“果然有些人,看起来像禁欲的苦行僧,骨子里是顶级文化榴芒。”

贺君衍目光藏在镜片后,弯了唇:“喜欢木头?”

舒忆咬着牙:“喜欢只对别的女人木头的贺君衍。”

男人点了点头:“我会,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我也只把她当一爷们,看都懒得看一眼。”

舒忆被逗的咯咯笑。

他不得不咬住她,斥着:“绯色雪樱,快要好了,稳着点。”

贺君衍在她身上画了一个贺君衍的人像。

他把自己画在了舒忆身上,画里的男人,在她后背看不到的地方,手里拿了20.8克拉的绿宝石戒指。

在贺君衍心里,有些东西早晚会给,但不是现在。

而在舒忆心里,有些关系早晚都要有有个定论,但贺君衍即便和她在北京同居了,也一直把她藏在阴影里,她在朋友和家人面前,仍然是单身。

人体彩绘结束,舒忆被满身的奇异香气熏的沸腾。

她像得了渴肤症的病人,浑身红温,急需找到融化她的冰。

“贺君衍”,她跌跌撞撞的跳着脚求抱。

男人仔细净了手,把自己的“完美作品”平放在写了一半的《春江花月夜》宣纸上,俯身压过去。

舒忆模糊的意识里,只听见一句“勾紧,小心掉下去”,便被推进狂风骤雨的深渊里……

次日,贺君衍开车送舒忆到文化b门口集合。

黑色劳斯莱斯,带着贺家子弟专属的车牌,隐在正门旁边的一处拐角处。

那里可以临时停车。

贺君衍单手把着方向盘,流畅把车停稳。

另一手没在舒忆的羊绒裙里。

在车子停下的刹那,他手下用力,捏的舒忆“啊”的一声尖叫。

想要躲,却被安全带牢牢束缚着。

男人若无其事地把受惊的猫儿安全带解开,从副驾驶捞过来,裹进自己的大衣里。

裹成一个黑色不倒翁似的团子,抱在腿上,只露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一遍一遍揉着脸蛋,用青色胡茬扎她的小嫩脸。

舒忆觉得痒,娇笑着躲。

目光掠车窗玻璃,见斜后方有车子缓缓停进来。

车门打开,遇惜从车上走下来。

女人内里穿了一身规整的女士西装,外面罩了一件深色羊绒大衣,大方干练。

她下车便看到了停在前方的劳斯莱斯车子,目光在尾部车牌上停留了一瞬,抬头向车窗望过来。

舒忆停止了躲。

贺君衍说了句:“怎么了?”

小姑娘回了句“想接吻,”毫不犹豫含住了贺君衍的唇。

有高跟鞋踩在水泥路面的声音,从车旁经过,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舒忆在嗒嗒声完全听不到的时候,主动从他唇舌里抽离。

“快到点了,我先补个妆。”她声音甜却沉静,不容拒绝。

贺君衍笑哼一声:“用完了就甩?小东西从一开始就没安良心。”

舒忆对着化妆镜涂口红,没搭话,只在重新涂好后,偏头叫了声“贺君衍?”

贺君衍悻悻的不想搭理。

她毫不在意,从副驾驶爬到他腿上,小手捏住他的单侧衣领,俯身在上面印了个清晰的粉色吻痕。

“我化妆棉忘带了,贺君衍,只能用你的衬衫凑合下嘛。”她摇晃着他胳膊撒娇。

男人目色沉沉看她,要说什么,最后只缓缓吐出来三个字:“小作精。”

贺君衍岂会看不穿她的心思?

越作越觉得舒忆在乎他。

他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板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