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仁倚在车门上,淡淡看着,扶了扶镜框。
一个小女孩抓住他的西装裤脚扯了扯,宁柏仁低头去看,小女孩哭的鼻涕眼泪都糊在脸上,“呜呜…叔叔……不要打了…我爸爸好疼…呜呜。”
宁柏仁踢开小女孩,将裤脚从她的小手中拽出,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点燃夹在指尖,走到豪子面前。
那群打手立马将砸在村民脸上的拳头停住。
宁柏仁俯视着脚边鼻青脸肿的男人,缓缓蹲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将指间的烟插进他还在流血的嘴里。
大手扣住他的头顶,将他的脸转到县政府门口的方向,一字一顿冷声说着,“来一次,打一次,听清楚了吗。”
那根烟从豪子的嘴里掉出来,鼻血流了半张脸,他浑身都恐惧的发抖,只能机械般不停点头。
傈县长将窗帘拉上,木讷的转过身,腿打着哆嗦坐回霍世泽旁边,想点燃手中的烟,手抖到连打火机都差点拿不稳。
霍世泽笑了两声,拿过他手中的打火机,火光随着他的话跃动,“傈县长,他们以后不会来了,这下惊总压住了吧。”
傈县长没回话,一口接一口抽着烟。
把公司剩下的破事搞完,回到公寓,娇娇已经睡下了。
他起身去洗漱,洗完后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大蹦缩在沙发角落吃猫粮,猫猫一看见他,立马又躲起来。
………
宁柏仁将卧室的暖气打开,开了盏昏暗的壁灯,轻手轻脚上了床,一回家就能躺在娇娇暖过的被窝,好幸福,他将手伸过去揽住女孩的细腰,紧贴着她赤裸温热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