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她弹软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冷声说着,“别什么,屁股翘起来。”
他大手扣住她的臀肉往上提了提,盯着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小逼,扳开两瓣肥厚的阴唇,一条干净的淡粉色肉缝,一些半透明的黏液顺着洞口流出来。
宁柏仁看着眼晕心热,滚了滚喉结,蹲下身子凑过去一口含住。
“嗯呀…”李娇轻皱起眉,鼻腔哼出一道细媚的呻吟。
宁柏仁整个舌头都覆在她的阴户上,对着尖嫩的阴蒂快速左右舔舐。
“嗯啊……”酥麻的过电感从阴蒂蔓延至全身,李娇身子一软就想往下跪。
宁柏仁伸出手托住女孩的小腹,将她的屁股抬高,以便更好吃这个骚逼,男人含住她的穴口,像吸草莓一样狠狠索取着,滚动着喉咙将流出来的淫水咽进去。
浴室里灯光很亮,光看外表冷峻帅气的男人此时正半跪在女人屁股下面,带着副斯文的眼镜却做着如此下流的事。
李娇被他舔的浑身发颤,小腹深处酥痒难耐,“嗯啊…呜呜…”好想要一个大鸡吧来磨烂她的骚穴。
宁柏仁感受到她轻轻扭动的小屁股,拨了一下硬的发痛的裤裆,眸光沉下,突然含着阴唇咬了一口,猛的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
“骚的要死。”一边说着还腾出手去脱女孩的裤子,往沙发上随手一扔。
“……”李娇埋在他的胸口,小手抓着他的衬衣往脸上遮,将自己臊红的脸蛋藏起来。
宁柏仁抱着她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女孩扔到柔软厚实的被褥上。
0028 训狗
傈县。
一条显眼的白色横幅拦在县政府门口,上面用红油漆涂了行触目惊心的字。
大门口围了很多人,上到走路都蹒跚的老婆婆,下到还在襁褓中的婴儿,不过大多都是傈井县的青壮年,老弱妇孺的作用就是拦到当官的后,跪下哭丧用的。
众人齐声喊着横幅上的字,吸引了不少过来看热闹的。
傈县县政府办公室。
“哎哟,我的个老天爷诶。”傈县长将窗帘拉上,两只手不停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霍世泽坐在皮椅上,点上一根烟,“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傈县长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喝下后,才坐到霍世泽旁边,“霍厅啊,你说这怎么办啊,合同都签了。”
“修个基站是为他们好,结果这群刁民天天来闹。”
霍世泽吐出一口烟,任由白雾笼罩他整个脸,“基站辐射那么大,人家来闹也正常。”
傈县长长叹一口气,“那霍厅你说建哪嘛,上头命令都下来了,真是把我架火上烤,唉。”
霍世泽给他递了根烟,打着趣说,“抽根烟压压惊。”
他接过烟,满面愁容,这惊哪里压得住,于是起身又把窗帘拉开条缝。
十几辆黑车破开人群,下来一群男人,乌泱泱的,其中一人将前车的车门拉开,宁柏仁下了车,大步迈到人群中央,将风衣的袖口松了松,淡淡说着,“谁是领头的?”
那群闹事的面面相觑,过了会,一个叫豪子的走到他面前,语气很横,“你谁啊!”
宁柏仁淡淡看着他,眉尾轻轻往上一挑。
豪子眼神打量着他,斯斯文文的,要笑不笑的表情中渗出股阴寒,他咳了一声给自己壮胆,对着后面的村民打笑道,“呵呵,这哪来的小白脸……”
话音未落,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整个人被宁柏仁踹飞出去,紧接着,那群穿着黑衣的男人涌上去,对着村民无差别殴打。
一时间,惨叫声,棍棒声,哭声笼罩在县政府门口,混乱到犹如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