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思念王爷,她只是想看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都能让她心安。
汤池外香雾氤氲,青石为地,林影交错。
李氏躲在桧木屏后,才探出眼角,便听见那一声撩人的呻吟:
「王爷……您今日怎么这样急……臣妾的小穴……都快被顶翻了……」
她身体一震,血色从脸上瞬间退去。
没想到王爷并非独自一人前往,只是因为怜儿提早一刻钟去了,才让内侍以为王爷是独身去了汤池。
下一刻,她看见水雾中浮现的画面
宇文达斜倚池边,长发湿披,双目赤红,双手紧扣着一名女子的纤腰,正将她高高提起,又狠狠压下。
那女子双腿环腰,年轻貌美的肉体如藤缠绕,白皙如玉的娇躯在水波中激荡,每一下挺动都溅出湿热水声。
正是冯怜儿。
怜儿娇喘如丝,软声道:「换臣妾侍候您……好不好?」
话落,她双手扶着他肩,腰肢一抖,便将整根肉根纳入花穴,坐得极深。
「唔啊……这样好深……王爷……臣妾的子宫都被您撑满了……」
她象是醉了,摇着纤腰上下起伏,湿腻声在水面荡漾,玉乳上下跳跃,奶尖嫣红,蓓蕾挺立,被宇文达一口含住,肆意吮咬。
「你这小妖精……再这样,本王今晚便把你操到断气……」
「好……臣妾求之不得……」
水波翻涌,蜜液混着池水四溅,怜儿娇吟渐高,雪臀如浪,撞击在男人腹间发出「啪啪」响声。
宇文达双手托住她臀瓣,反客为主,挺身猛冲,将她顶得整个身子后仰,花穴张开翻出,撑得红肿,蜜汁自穴中狂涌,沿腿滑下,染了池水。
怜儿的纤腰在水中摇曳,宛如浪中白鳞,双腿大开,肉穴的内壁嫣红翻翘,将宇文达的肉根吞没得滴水不剩。
他本冷峻如霜,如今却双目猩红,眼神烧灼得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唇角噙笑,喘息不止。
「你这穴儿……又紧又滑,本王若今晚不把你操烂,怎肯罢休?」
「那臣妾便等着……让王爷尽兴……操到我哭也不许停……」
他猛然转身,将她按在池边玉石上,双腿分开,雪臀高翘,分身从后方长驱直入。
啪啪!啪啪!
水声交杂肉响,王爷已无一丝矜持,腰腹用力抽送,撞得她整个人抖得像落雨梨花。
他双目迷离,像着魔一般,一手按她后腰,一手将她的乳尖搓揉成红肿嫣果,狂入不休,低吼不止。
「本王……今晚要操死妳……不给你歇息!」
他此刻,不是王,不是军中铁血统帅,只是个在欲海中被勾魂夺魄的男人。
这一幕,如火般烧进李氏的眼里。
她踉跄退后一步,手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嘴唇发抖。
那人是她的夫君,那张俊脸她枕畔三年朝夕相对;
她认得那双手,是曾轻轻为她系过发的手。
可如今,那双手正狠狠揉捏着别的女人的雪乳,眼中满是兽性的欲望与疯狂。
那个曾对她许下「不纳妾不纳侧」誓言的男人,此刻却在别的女子身上疯狂挺弄,声声淫话、次次顶撞,都是她未曾见过的模样。
她想喊,却发不出声;想逃,脚步却像铅一样重。
他不是没对她温柔过,
但从未这样。
她与他交欢时,他总是节制、寡语,从不出声,也从不玩这样放肆的花样。
她以为那是他性情冷淡
但如今她才明白,原来他不是冷,只是不愿为她燃。
而对着那个狐媚的妖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