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尖灵巧,细细舔弄,含吐之间淫靡水声渐响,宇文达眉头紧锁,原本冷硬如刀的五官此刻已染上情欲迷雾。
「妖精……你真是……」
「臣妾只想……伺候王爷舒畅。」
他终于忍不住,将她一把扯起,抱入怀中按在树上。
她双腿勾住他腰际,喘息尚未平复,便主动抬臀,花穴湿润早已滑如蜜玉,对准他坚硬的凶器,一寸寸坐入。
「嗯啊……王爷……这样才够深……」
她扶着他肩膀,腰肢起伏,玉臀一上一下颤颤摇晃,雪乳在衣襟下荡出波涛,乳尖挺立,春意横生。
宇文达目光深邃,终是破防,起身将她压在树干上,从怀中抽出细绳,将她双腕高高绑住吊起。
她双脚离地,花穴被撑得大开,后背贴着粗树,前胸高耸,蓓蕾颤抖,娇声连连:
「啊啊……王爷……好深……臣妾……喜欢这样被您玩……」
他抬起她双腿挂上自己肩头,挺腰猛冲,肉根狠狠撞入花心,蜜肉翻出,湿腻蜜汁从花穴滑落大腿内侧,溅在草地。
宇文达紧握她纤腰,身体一沉,凶器全根没入,撞击得她整个身子都在颤。
「啊……王爷……不行……这样太深了……臣妾……要被您顶散了……」
她话未说完,便被一连串猛烈抽送顶得说不出话,只有一声声细细呻吟从喉中溢出,声声含春、句句销魂。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乳尖,吮吸揉咬,舌头湿热地绕着蓓蕾打转,她被弄得娇喘连连,胸前雪乳一抖一抖,如玉兔跳荡。
「你不是说……要伺候本王吗?嗯?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不……臣妾撑得住……王爷再狠些……求您别停……」
他抬起她的腿更高,几乎将她折成娇软一团,肉根从最深处狠顶,花穴紧紧包裹,吸得他难以抽离。
她花唇被反覆翻开,蜜珠因快感肿得发红,蜜液四溅,每一下撞击都湿声淫响,像要把春水都抽干。
「王爷……您的肉棍……又粗又长……每一下都撞到臣妾最深处……臣妾要疯了……啊……」
他眼神赤红,将她一手压在树干,一手抚摸她微颤的腹部,低声喘问:
「这里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本王太粗暴了?」
「不……是臣妾贱……臣妾最喜欢王爷这样狠狠玩我……」
王爷将她转身背贴树干,双手仍被绑在枝上,改从后方挺入。
他一手掰开她雪白臀瓣,一手扶住凶器,对准那湿滑蜜穴,猛然挺入,从后方深深直插到底。
她惊呼一声,双膝颤抖,娇声如泣:
「啊啊……王爷……好深……从后面也……顶得好紧……好热……」
他开始大开大阖地抽送,整根凶器进出不断,每一下都撞击她子宫最深处,撞得她小腹都泛起微微隆起。
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蜜水随着肉根抽出飞溅在腿弯与树干间,淫靡得仿若天地为之失色。
她两条玉腿直接被他扣着架空,她双手紧绷、脚尖离地,身子象是被架在烈火上烧,痉挛得几乎瘫软。
「王爷……臣妾……臣妾要去了……臣妾的穴要被操坏了……快……不要停……给我……全部……」
「妖精……乘着本王的恩宠吧。」
宇文达猛然挺动数下,将她的穴口撑至极致,紧紧咬合的肉壁像要将他吸断,随后在最深处猛然释放。
一股热流灌入她体内,她花穴痉挛地吸吮着每一滴精浊,双腿抽搐,雪臀颤颤,整个人几乎被顶到昏厥。
她头歪在他肩上,喘息如丝,乳尖仍挺立,蜜液沿大腿蜿蜒而下,挂满树干与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