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3)

外伤、扭伤,没有大碍的。”

凤艳凰问道:“没有大碍?你骗本将军呢?不是说打得很狠么?”

音官只得强装纯良道:“也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疼罢了,我看景公子也不是有意的。”

凤艳凰却道:“他将你殴打,你竟不怪他?”

音官便哽咽着嗓子说:“大概是我一时不小心,说话里有什么差错,得罪了他,也未可知……又怎么能怪人呢?”

旁边却见魏貂说道:“啊,既然只是轻伤,且当事人又愿意和解,按律还是可以把景舍人放了吧?”

音官一听,脸都绿了。凤艳凰却说:“音官什么时候说愿意和解了?你这小子倒会护着景重。”

音官心想:“到底是谁护着景重呢?”他这回是真的想哭了,便只继续哽咽着嗓子说:“没事的,将军,我愿意和解。”

魏貂忙抚掌说道:“看吧,音官果真是深明大义啊!下官就说过了吧,他们不过是一点误会而已,解开了也就好了。哪里就这么厉害了?”

景重倒没想到自己第二天就能被放出来。那些衙役又小声议论说“果然是吧,就是将军家后院失火嘛,哪里轮到我们管了”。景重得了半天假,便先回家梳洗休息一下。景重刚醒来,便又被父亲捉到书房问话。景重少不得先道歉一番,只说自己言行无状,给家门蒙羞。景老爷沉吟半晌,便道:“就是有将军偏爱,你也得知道自重!”景重听了这话,嘴巴半晌合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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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父亲都相信他不仅仅是将军舍人,那么旁的人自不必说了。景重自己有时也会产生类似的可疑的幻觉。也许父亲所言无错,他有将军偏爱。难道将军不偏爱他吗?景重想起自己殴打音官的时候,竟破罐破摔地说“不如越发落实了这个罪名”。他又想,如果能落实与将军的“罪名”,那会变快乐也说不定。

至于至于洪决竟万分讶异地说:“什么?难道你和凤将军真的没有……没有‘那个’吗?”

景重不知为何竟也有些害羞,只说:“谁跟你说的‘那个’?”

洪决忙说:“很多人都这么说啊,连将军身边的人都这么说的。”

景重生疑便问:“将军身边的哪个人?”

洪决对景重也不隐瞒,只说:“一个大丫头自然不是牧菁,名儿我也忘了,也是花呀草呀一类的。”

凤艳凰身边的丫头小厮名字都是与花草相关的,这也难说了。不过景重也不愿深究是谁,只问:“那丫头是怎么说的。我倒想听听。”

洪决便摇摇头说:“就坊间男风读物很俗套的那种呀。我想她是看多了就胡诌了。”

景重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坊间男风读物写什么呀?”

“这个……”洪决干咳了两声,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个丫头说乱皇死后,凤将军借酒浇愁,倒在床边,你便去宽慰他,宽着宽着……就宽衣了……”

景重一时竟也愣住了。记得凤艳凰为乱皇之死而喝醉那晚,正是景重躺在凤将军床上做梦还污了床单……一想这事,景重又是一阵耳热。

洪决继续说道:“她还说将床单也弄脏了。将军之后没用过那个褥子了,却放在了床边的柜子里。还说你竟然仅着外衫、不穿裤子在办公。”

那个时候弄脏了裤子,景重确实这么干了。这么说来,那丫头说的话倒也微妙地契合了事实。

洪决又说:“还说从雪来镇回来时,你与将军洗同一桶热水呢。”

这也是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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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重顿觉无力,只是百口莫辩啊。

洪决见景重红着脸低头沉默,便说:“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景重竟也无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