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里没人给他当保人, 他户籍又在富阳县内, 若得不到县学的支持, 他没这个资格去考试的。
莫非……他有杭州城的关系?
可那怎么可能呢?
他应该都没去过杭州城,怎么会有杭州城里的关系?
吴二?郎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 只巴望着?事情不是他想象中那样。
可事与愿违,他不想要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他听他说:“自然同二?郎一样, 是去杭州城参加秋闱考的。”
吴容秉语气平静, 却一石击起千层浪, 一句话引得吴二?郎母子心情骤变。
姜氏脸上的笑容, 因为这句话, 立刻僵在了脸上。那脸色,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而吴二?郎呢,此时此刻竟也做不到体面?了,竟也十分失态。
只见他先是打翻了一旁案头的茶盏, 之后,又是把一腔愤恨发泄在一旁侍奉着?的丫鬟身上。
他此刻这副失去理?智后的丑态,就这样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他从前哪怕再?生气、再?愤怒、再?怨命运不公,也不曾有过这般失态的时候。
他其实?是个极能忍的人,而这会儿,却是因打击实?在太大,忍不了了。
柳娇蓉从不曾见过丈夫这般模样,看他肃着?张脸斥责自己的丫鬟,她?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