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奴才就感恩戴德了。”
沈岸牵着他的手,“别气,我知道你担心他知道沈安安是你的孩子给我带来危险,但是我又不怕,知道就知道了,还能堵了他们你没孩子的嘴,你一点都不亏。”
项元裴黑色的眼睛看着她,“你不怕他们笑话你?”
“笑什么,笑我找了个这么会疼人的夫君?”
夫君的称呼沈岸顺嘴就说出来了,之前还是醉酒的时候项元裴诱惑她喊的,喊完沈岸的脸上就一阵燥热,准备抽回手。
项元裴收紧,拉她坐下,“好会哄人,哪里练的?”
“你说呢。”沈岸没好气道,“别乱摸了。”
沈岸打掉他的手,“我还得走呢。”
“再留一会。”
项元裴把下颌压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环着她的腰身,一点点锁紧,沈岸靠在他怀里,“你找个时间把小马驹给沈安安送去,或者等他下学了叫他自已骑回去也行。”
“你晚上回来吗?”
“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