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性主义理论……”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但我想了不少。自从听了你在南边的那一次演说之后。”

王疏月一怔,“那次你也在吗?”

“嗯,听完了整场,觉得你的观点很平和,也很有力量。”

“谢谢你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为她们,为自己证明些什么。”

她说着,渐渐沉默下来。

道路上淡淡的起了一阵风,帝都一旦见了雪,就干冷得厉害,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脖子上却突然穿来一阵暖。驼色的羊绒毛围巾在她脖子上温柔地绕了一圈。而那人的手却没多做停留,理好尾上毛毛球后,就揣回了羽绒服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