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陈璧。”

“哪个璧玉。”

“璧玉的璧。”

“哈……”

“娘娘,笑什么……”

皇后没有解释。陈小楼却偷偷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笑的时候,并没有露出牙齿,但眼角却露出了淡淡细纹,但这并不损伤她那份孤美,反而让她显得更温雅。像那种老了沉香料,昂贵,俗人不敢问津。

“娘娘以后要听戏,传召小楼便是。宫里的大戏虽然好,却不如宫外的新戏新鲜。小楼会挑些好的,认认真真伺候您。”

“本宫有奴才伺候。”

“奴才们没有小楼这张嘴。”

她闻言,顿时脸色赤红。隔了好久,终于从喉咙逼出几个字。

“拖出去打。”

***

那是陈小楼第一次在宫里面挨打。

传的是那种打女人的小杖,也不知道是慎行司故意要羞辱他这样的伶人,还是那位娘娘施加的恩情,总之看起来被打得皮开肉绽,但却没有伤筋动骨。他被人一路抬出宫门,仍在宫门外面。戏班地人把他抬回去,在床上养了四五日,也就能下床了。

同行之中有几个听说了他的事,一半虚情一半好奇地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