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佝起背,抵到了方向盘,身前身后都硌得生疼。
楚宴的手突然加大力量,沈可鹊被他钳住后腰,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将手又落回了楚宴的肩头。
沈可鹊垂着脑袋,如瀑般的发丝倾落,发尾蜷在他喉结间,不生安分。
身下是滚烫一片,惹得她目光四下地晃,就是不敢对上楚宴那双眼。
太久了,他们之间太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男人急不可耐的举手投足间,绅士风范再度被蛮扯而下,徒剩最原始的占有欲望。
隔阂与芥蒂,终于不复。
“乖一点。”
楚宴的嗓音发哑。
他一只大手停在沈可鹊的腰侧,指腹泛白,几乎要把她的揉进自己怀里。
沈可鹊的心尖烧得厉害,大脑的弦被男人附在耳畔愈发粗沉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