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第二身上。

知道这件事时，他靠在墙边，神情颓痞，撩起眼皮去看狂刷题的程暖暖，眼底染上一层不知名的薄雾。

祁季自认为他是学渣中的战斗机，离开前不忘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你们俩可得赶紧和好，不然暖暖去北城学习一周，可不得把你忘记了。”

闻言，周野敛神，气息骤沉。

这两个名额里有程暖暖，也必须有他。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她去北城会遇到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光是想到这点，他就想起她上辈子所受到的委屈，轻咬腮帮，拳头紧握。

这辈子，就算是她讨厌自己，他也要死死的护在她身后，不让她受伤。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程暖暖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吃饭，吃饭还是不认真的那种。

早上咬面包包子，中午食堂趴几口饭，晚上校外粉面凑合。

舒幼看到她这样，眼泪止不住掉，她劝她不要这样，然而每次程暖暖都是一笑置之，“没关系，我得早点去。”

早点去北城找杨女士，早点把周野忘掉，只要两人不接触，她相信趁着自己没陷太深，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这些天来，周野也始终保留着一个习惯，早起做早餐和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