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有什么看头。

但这种话,他又实在没办法对裴洇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顶着裴洇复杂且同情的眼神,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裴洇动作都温柔了一点。他带着直男堆里传染来,在性知识上毫无道理的优越感,非常怜爱地撸了撸手里摇摇晃晃的阴茎,搓搓揉揉。

“你平时自己弄,性幻想总会有吧?”

性幻想么……他一般都是晨勃后或者在训练完亢奋状态时随便应付一下。

沙诺耶回忆一下那种状态,“不行,还差得多……等等,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有点,麻?”

“麻?”裴洇看了眼自己的手,嘴角一抽:“糟了,可能是之前的药膏还没擦干净。药膏里确实有一些镇定麻醉的成分。”

沙诺耶:“……”

“这种药膏能用水擦掉,你还有备用的水吗?”

沙诺耶摇头,水资源在恶劣环境下永远是最珍贵的,他的储水已经喝完了。

裴洇跟他一样,想了想,道:“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沙诺耶看向他。

裴洇松开手里握着的阴茎,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吮进嘴里,嘴唇撮起,含着手指用唾液浸透,摊开掌心,伸出舌头仔细舔干净上面的药膏。

这画面也太淫荡了。

比沙龙上看到的马鞭、狗、椅子淫荡得多。

“唔……没事……这个药膏是可食用的,就是有点腥。”裴洇精致的喉结滚动,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安慰他。

他两手沾满水渍,再次握住那根粗硬的阴茎,蹭得柱身油亮。“这样好一点吗?”

沙诺耶低喘着,“好……你……你靠近点。”

被圈在他两腿之间的人凑近了一点。

沙诺耶手上裹着纱布,手指艰难地伸到他的领口,轻轻解开一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和一点雪白的肩膀。

“可以请你,抬一下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