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裴洇赶紧放开手里的毛丛,手指往上移,犹豫着碰了一下龟头的顶端,整根阴茎忍不住激动地弹动了一下。
他自己自慰的时候有自己弄过,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清楚地看到别人的阴茎。
裴洇终于做好心理准备,一下握住整根柱身。
他手指修长秀丽,非常漂亮,无论握着什么都是一幅美丽的图景,但此刻手里的东西实在有些狰狞丑陋得离谱。紫红色的粗笨柱身上青筋凸起,还可以看到敏感的神经血管,顶端的龟头饱涨,溢出透明的液体,下面则坠着两个储满精液的囊袋。
他想象过沙诺耶下面长什么样,有些意外,这和沙诺耶本人的漂亮的脸完全不相称。
裴洇一只手弄得有点辛苦,干脆两只手一起握着,上下摩挲撸动。他观察了一会儿,脱口而出:“你包皮割得挺好。”
他把龟头包在掌心里搓了一会儿,顶端用来射精的小孔在他手心里挤来挤去。
沙诺耶脸色潮红,下意识礼貌道:“……谢谢。大概是……在家族的成人礼上割的吧。”
“噢,厉害。”
裴洇忍了又忍,终于耐不住好奇心,问:“冒犯地问一句……”
沙诺耶靠岩壁坐着,长腿分开,屈膝踩在地上,裴洇则在他两腿之间蹲着,像是被他的两条腿圈起来了。那人微微仰头看他,手下倒是在认真地工作,大概没有比这个更冒犯的了。
空间狭小而闷热,沙诺耶满头是汗,瞳膜氤氲变为暗蓝色。“嗯?”
“我听说索瑟家族现在还有雇佣女仆的习惯,就是……那个……你硬了真的会有人专门伺候你吗?”
沙诺耶愕然道:“什么东西?你是指母亲的女官们吗?你从哪里听来这种话?”
裴洇埋头撸管,装死当作自己没说过话,他哪好意思说自己曾经被罗托等损友分享过某些诽谤沙诺耶的八卦贴。
修长的手指顺着青筋摸过,裴洇一本正经地问:“这样舒服吗?”
沙诺耶果然马上就忘了刚才裴洇问了什么。
“舒……呃,还好……”
“可以射了吗?”裴洇催促地看着他,“时间快到了。”
沙诺耶总是苍白的脸色此刻红得要滴血,听到这话,感觉有点愧疚,意愿上是不想让对方失望的。但他下面的阴茎还是硬梆梆地挺着,其实裴洇的活儿非常一般,但他下面被摸得舒服又快活,非常无耻地精神抖擞,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裴洇动作变得粗鲁了一点,表情怀疑:“怎么那么久?你快点,想想看过的色情片,或者什么都行。罗托他们还等着我们。”
沙诺耶:“……”
裴洇震惊道:“你不会没看过色情片吧?”
确实,每次他们这一届的同学聚在一起偷偷分享色情片的时候,沙诺耶都会不屑一顾地高冷走开表现得比他还像怕被冒犯的双性人。此等装逼行为已经被罗托等人吐槽过无数次了。
沙诺耶窘迫地维持高贵的体面:“我……什么?我看过。”
裴洇懂了,掩饰不住怜悯、同情又复杂的表情,安慰道:“好的,好的,这没什么丢人的。其实我也没怎么看过。”
才怪,他十六岁就学会偷他哥的账号看他哥的珍藏小视频了。
沙诺耶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性教育在他们这种家族来说其实是传统课程之一。
虽然不知道裴洇从哪里听来的奇奇怪怪的传闻,但传闻总不是空穴来风。贵族圈内风气开放,他在母亲的聚会上无意中撞见、踩到、甚至被邀请的,不知道比这群刚成年的军校生珍藏的色情片里要下流龌蹉多少倍,他都看到恶心麻木了。
他们遮遮掩掩如获至宝的东西,他实在无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