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奕璘又算什么?”
“呸!”沈奕璘不屑地啐道,“你一个下贱舞姬所生的庶女,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闻言沈持盈心头顿时怒火高炽,连指尖都微微发颤。
她最听不得旁人贬低侮辱自己已故多年的生母,尤其这人还是沈奕璘!
“娘娘…”翡翠忿忿道,“何必与这等人多言?让人把他拉下去便是。”
沈持盈却忽然勾唇,眼底寒意森然:“沈奕璘,你似乎忘了,你不过区区侯府世子,而本宫是当朝皇后。”
她一字一顿道:“是你不配与本宫相提并论。”
“你!”沈奕璘气得浑身发抖,“等我长姐入宫,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沈持盈轻蔑挑眉:“你这破锣嗓子,听得本宫头疼。来人,掌嘴三十,让他明白何为尊卑有别。”
话音未落,那几个早已按捺多时的小太监便如饿虎扑食般围了上去。
沈奕璘尚未来得及反应,一块散发着酸腐气味的汗巾便粗暴地塞入他口中,只余下"呜呜"的闷吼在廊间回荡。
待那挣扎的身影被拖远,沈持盈仍驻足原地怔怔出神。
已过去八年,母亲临终在病榻逼她起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半晌,珊瑚试探着轻唤:“皇后娘娘?”
沈持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后踩着鎏金杌子登上凤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