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舟那双眼眸幽邃如古洞:“那你更喜欢我还是他。”
秦相宜笑了笑,她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贺宴舟被她拢在怀里,顿时觉得,自己何必问她这个呢,至少现在在她身边的是他啊。
“我都喜欢。”
那好吧,贺宴舟重重压在她身上,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停下?了。
“你们从前是如何的?”
这小孩好像连肚兜也?不会?脱。
他的嗓音在故作成熟,动作也?在故作熟练。
好像生怕在她这里输给了前人。
秦相宜看着他发笑,因?为她心里知道,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胜过前人呐,年龄还没到那里,人如何比得过自己。
他以为她在笑他,有些恼怒地将她的身子翻了个面儿,看着肚兜在她背上系上的结,轻轻一抽便?掉了。
“你别笑我,我这不是解开了。”
他又将她翻过正面儿来,秦相宜索性懒得一动也?不动,随意他怎么弄。
她慵懒道:“你解开了,然后呢?”
贺宴舟不想服输呀,可?他越要故作熟练,动作越是粗莽。
生怕哪里漏了怯,叫姑姑拿他与别人作比。
她被他重重喘下?的粗气,还有那毫无?章程的吻法,搞得没脾气了。
两只细长长、白嫩嫩的手臂,在他胸膛前作无?力的抵抗。
烦啊,真烦啊,这毛头小子。
“然后呢?”
他伸手去接她的裤带,轻轻一抽,绳子便?掉了。
他浑身上下?莽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便?算是被冲动冲晕了头脑,满脑子总想着,自己至少年轻,不能输给前人。
他年轻,虽然莽撞,但?劲儿大呀。
“姑姑,我这样对吗?”
先用手探了路,才不至于又犯错,被姑姑责骂,嫌弃他赶不上前人。
秦相宜摇了摇头,不对的呀。
郎君面上困惑。
秦相宜打定了主意要叫他受挫,少年人又不是光靠莽撞就?能成事的。
他翻来覆去地寻找,问她,她也?不答,就?只是轻声哼哼。
然后翻个身子,不耐烦的,快要睡着了的模样。
贺宴舟见了她的样子,心一横,腰一挺,秦相宜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掐出五个深深的指痕。
“嘶~宴舟,你太莽撞了。”
纵是恼怒与怨怪,她的声音仍是温柔至极,导致贺宴舟当真不觉得她在生气,只当她实在撒娇。
他寻思,自己定要叫她对自己连连夸赞,钦佩不已。
叫她说出:“能得公子如此剑若游龙,枪似惊雷,实乃妾身之幸。”
秦相宜后来是真生气了,掐他的手臂也?没用,这孩子也?不知道停的,更不会?缓一缓。
她一面用双腿勾缠他,一面往他背上挠下?深深浅浅的抓痕。
“你轻一些吧,你轻一些吧。”
这贺宴舟像是没听到似的。
秦相宜从前应对裴清寂,这具身体哪里承受过这样式的呀。
那裴清寂稍动两下?就?不行?了,跟挠痒痒似的。
这刚及冠的小郎君一莽起劲儿来,谁遭得住呀。
再说了,往常的他还知道温柔对待妻子,如今的他也?不知是怎么了,浑身像是专门鼓着气一般,偏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儿。
他这又到底是跟谁在比呢。
她连声抗拒着,他也?不停,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姑姑,我这样如何?”
秦相宜双眼微睁,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乌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偎着人轻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