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上她胸前的衣扣,手有?些颤抖。

她双手揽紧了他,胸脯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胸膛,往常她夫君从外?头办完公务回来?,累得瘫倒在床上时,她常这样做,这样做他又会精神抖擞起来?。

她的手指似有?似无地在他后颈摩挲,引得郎君呼吸急促。

见他依然上钩,她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真是想她的夫君了呢。

“姑姑,你是不是就想要?我这样。”

他解开?了她的一大片衣襟,露出胸前白花花的皮肤,玲珑有?致,白里透着红,随着她腰肢轻晃,活蹦乱跳地跳入眼帘。

她声音娇娇地哼了两声,也不说话,就这么懒懒地看?着他。

换做往常,她都不需要?做什么,稍微动一动,剩下的她的夫君自会完成。

可眼前人是个呆头愣子,看?到眼前胜景,却再也不敢动了。

这是何等场面啊,活色生香,香艳到了极致,是对?他清心寡欲多年?的内心的极大冲击。

偏偏眼前美人还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用她最惯常的手段引诱他,扭动两下腰肢,差些脱口而出了:“夫君,你来?呀,怎的还不来?。”

贺宴舟觉得自己的口口快要?炸了,正常男人此时无论如何也该上阵了,便是逆水也要?行舟,披荆也要?斩棘,美人忽然改口了也要?干到底的。

秦相宜差点就要?喊出“夫君”二字了,她也实在想他得紧,食髓知味的多年?夫妻,如何能逃得过这个呀。

可她看?见,贺宴舟拎着裤腰带就逃了,他逃得很快,脚下的步伐凌乱不堪,真是无礼。

秦相宜觉得,自己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剥开?她衣襟的明明也是他,莽莽撞撞冲上她马车的也是他,给她勾起来?了,又逃了。

这天晚上,贺宴舟独自躺在独属于她自己的床上,白天看?到的画面不住冲刷着他的既往观念。

他以为自己只?要?遂了她的心愿就好了,她要?怎样他,就怎样他。

可他实在是受不住啊,那场面快要?让他发疯了。

在手心快要?冒起火星之前,他终于迎来?了今晚的解脱。

“唉……”

酣畅淋漓的一声喟叹声过后,他忽然发现,自己做了一场无用功。

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他发现,原来?一直以来?想要?索取些什么的,都是他。

他的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违背道德是一个界限,违背律法?却是另一个界限。

秦相宜本来?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好好的,忽然摸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来?得不声不响,动作又黏又腻,从她身后来?,一手攀上了她的肩,脸贴向她的后颈,喘着粗气的吻砸下来?。

秦相宜闻到熟悉的气味,感触到熟悉的体温,迷迷糊糊间唤了他一声:“夫君,你回来?了。”

贺宴舟动作一顿,不难想到她口中的夫君指的是谁。

她在一年?前刚与裴清寂和离。

他脑中闪过千万种思绪,她与曾经夫君的一切事情,他都想知道。

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今晚该到此为止了。

但他的动作仍未停下,他应了她一声:“嗯。”

那双腿又勾缠了上来?,极熟练的缠上了他的腰:“唔,那快来?吧,我都想你好久了。”

新番外(6) 秦姑奶奶半生寂寥,可有……

夜里夜幕如墨, 几杆翠竹在月光下?影影绰绰,微风拂过,竹叶摩挲,似在低语。

怀玉端着贺夫人吩咐的桂圆粥来找自己公子时, 床上空空荡荡的, 哪里还有什么公子。

倒是公子的床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