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我们现在可以了。”

秦相宜似是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她眸中惊讶,惊愕与羞涩涌上脸颊,手中的药碗险些滑落。

不过贺宴舟这次可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手一用力,将人整个拽进了他?的被窝里。

秦相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将药碗打翻在了地上,瞬间被拽进了温暖又带着?滚烫热度的被窝。

他?的身躯缠上来,真是烫得不行,还有那个不能忽略掉的,坚硬如铁的东西,更是烫得惊人。

他?身上的气?息如汹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贺宴舟没什?么理智,只一味地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胸膛紧紧抵着?她的后背,手臂仿若铜墙铁壁,牢牢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秦相宜身娇体软的,挣不过他?,索性不动了,整个人由他?摆布。

他?埋在她颈间的呼吸令她浑身发软,他?的被窝里又烫人得不行,尤其是那个抵在她尾椎骨上的硬东西,真是烫得灼人。

既是任由摆动,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衣裳三两?下就被那个浑身滚烫的男人扒干净了。

她的皮肤上一片又一片地开出花,轻轻一掐便能沁出水来。

她欲转身,想要翻个面儿,这男人却禁锢着?她不要她动,手极具侵略性的往前?伸,伸到?她胸前?,他?手背上的被子被他?拨弄的一鼓一鼓的。

秦相宜索性彻底不动弹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吧。

过了一会儿,她费力扭过头,想寻求他?的亲吻,好歹堵住些她唇角溢出的喘哼呀。

她便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娇软无?力,任由摆布,她浑身发软,腰肢弯成了月牙,试图躲避这不留缝隙的侵袭,却又似在迎合。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拼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或是咬住些什?么,可贺宴舟始终将她背着?自己,她纵是有再?多的情绪,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