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舟似乎是早已对她熟练,他?偏就知道哪个角落叫她受不住,便偏捡着?那个点,还能掐准了她抵达的时间,在她咬不住唇,即将要呼出声?的时候,他?瞬间堵住了她的唇,舌尖放肆地吸取,那些呼声?便都变成了呜咽,而她也终于找到?了情绪释放的出口。

他?怎能对她的身体熟悉成这样。

她的凤冠是宫里司珍房的萧司珍做的。

萧司珍拿着?做好的凤冠,专门往秦府跑了一趟。

秦相宜见了萧司珍,又见了萧司珍捧来的凤冠,只觉得一切都似曾相识一般。

萧司珍见了她也心生亲切。

“可是,我听说司珍房只为皇妃制物,我何德何能呀。”

萧司珍道:“是贺家托我做的,另给了好大一笔工钱,今日见了你的模样,就算是要我白白给你做,我也是愿意?的,来,试试吧。”

凤冠轻轻落在她头上,脑袋微微一沉,实打实的分量。

垂下的串串珠翠,发出轻柔的 “叮叮当当” 声?,她摇头晃了晃,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身着?大红喜服,转眼间,婚礼吉时已至。

贺宴舟终于满十八岁了,而这一年,秦相宜二十四岁。

贺宴舟告诉她,两?年后会有一场干旱,朝野上下会有无?数百姓遭殃。

因?此,她决定在成婚后,与他?一起到?南方去,作为都水使者,掌川泽、渠堰和灌溉,提前?修建好就算大旱也可以提前?调度的水利工程。

对了,还得把老爹也带上。

新番外(1)(放飞版) 晚些变成后来……

秦相宜在一个天光熹微的清晨醒来, 她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在梦里,她十八岁的时候没有嫁给裴清寂,而父亲也没有在她二十岁的时候病倒, 然后死去。

她嫁给了贺宴舟, 父亲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生?了好多好多孩子,有姓贺的, 也有姓秦的, 他们后来全家都定居在南方了。

南方气候温暖, 适合父亲养老,也适合生?孩子。

她都快要沉醉在美梦里醒不来了, 可现实也是一场美梦啊,她没有父亲了, 但还有宴舟和孩子们。

她是当家主母, 卯时要起来应对家中?一干杂事?了。

“千松, 扶我?起来更衣吧。”

“姑娘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千松掀开门帘进来,穿着一身?绿衣服, 老气沉沉的, 不好看, 可她的脸蛋……怎么嫩得都能掐出水了。

秦相宜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摸了摸自己的脸, 倒也不用多怀疑什?么了,此处正是她脑海中?很久远很久远的回忆,春霁院的场景。

千松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自顾自地?在衣橱里给秦相宜翻出一套同样?也是绿色的衣裳。

她看着那套处于?久远记忆里的绿色衣裳,道:“千松, 今天是什?么日子。”

千松道:“姑娘,今天是你的休沐日,同时也是,贺家长孙要到府里来与大小姐相看的日子。”

千松掀开她的被子,好叫她下床来穿衣服。

“哦,那我?不穿这个衣服,你去帮我?把那件孔雀蓝裙子拿出来。”

千松有些怔愣,孔雀蓝,那是什?么时候的裙子了,恐怕压在箱子最底下。

不一会儿,千松翻出了裙子,秦相宜简单梳了个发髻,抬步就往外走。

千松没来得及拉住她:“姑娘,你不是答应了老夫人和夫人的,说今日不会出院子的嘛。”

虽然千松并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只?是觉得姑娘有些怪怪的。

往秦府正堂走的过程中?,秦相宜越看越惊奇,过往经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