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儿的小模样,拍了拍她的肩:“你就认了吧,贺宴舟也还不错,就是?长得矮了点儿,以?后会长高的。”

两家将婚期定在了五年后,秦相宜很满意,她要在父亲身边多陪几年,贺宴舟也没什么好不满意的,他?年龄摆在这?儿,把?媳妇娶回去也只能干看着。

天一亮,又是?崭新的一天,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秦家二小姐,不对,现在是?秦家大小姐,与贺家长孙订婚了。

虽说二人年龄差了几岁,但男未婚、女未嫁,这?件事情也不至于稀奇到哪儿去。

贺家长孙还未长到该被各家千金追捧的年龄,便已经名草有主了,大家心里?接受得很快。

倒是?正被各家千金追捧着的林羽书,得知秦贺两家联姻的消息,无奈地笑了笑,有些想哭。

就只是?晚了一步而已,唉。

若是?他?家媒人第一次上门时没有被劝退,若是?他?再早一些见?到相宜的第一面。

他?提起毛笔,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投身纸笔之中?,狠狠宣泄一番才好。

自?此,林家的羽书公?子,靠着一首横空出世?的《雨霖铃·残春伤情》,名声大噪。

此为:

“寒春凄切,对轩窗雨,泪洒难歇。繁花渐落如旧,今犹记,欢颜同阅。往昔柔情蜜意,似梁间双鹊。怎奈却、劳燕纷飞,断梦空余恨千叠。

长街每忆同行处,念佳人、影渺音尘绝。灯残漏尽无寐,披素氅、独吟伤别。酒入愁肠,偏惹相思,苦意浓烈。纵笔赋、心曲难平,字字皆凝血。”

秦相宜倒在明珠苑的躺椅上,太阳透过斑驳的树叶照在她脸上,泛起细碎的金色光影。

她拿着这?首传遍大街小巷的词读着,贺宴舟一袭月白长衫随风轻摆,他?坐在她头顶的树上,神色漫不经心。

“他?至于吗?你们总共也没见?过两面,他?还柔情蜜意、梁间双燕呢,装可?怜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