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宜道:“林公?子也不一定是?写给我的呀,再说了,我这?几日学着写诗,学了许多技巧呢,在作?诗的过程中?,进行一些夸大的加工手法是?必要的。”

她点点头,觉得林公?子的词写得甚好,便提笔准备自?己也写一首词。

她埋头写得认真,贺宴舟抿唇无奈地笑了笑。

随后心底涌上来长长久久的后怕,幸好啊,幸好姑姑答应了他?的提亲,若是?姑姑真选了林羽书,他?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写词的人就变成?他?了。

她的一头乌发全都松松拢在后面,用一根玉簪系着,几缕发丝垂到脸颊旁。

他?缓缓靠近她身后,垂头去看她写的东西,她的湖蓝色烟软罗裙曳地,仿若流动的水波,衬得她温婉动人。

贺宴舟没忍住,俯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被温温热热的体温包裹住,秦相宜正在直面上书写的毛笔顿住了极大一个墨点,在纯白宣纸上洇出一片不规则的墨迹。

她身姿僵硬,双颊腾的泛起了粉红。

他?现在,还不能抱她的吧。

贺宴舟往常做惯了的动作?,此时却发现她浑身都僵着,一动也不敢动,他?一扭头,更是?看到了一张红得要滴出血的脸颊和耳垂。

看到这?一幕,他?也不退,反倒越发往前,轻轻往她耳朵上呼气。

那颗耳垂红得越发娇艳欲滴。

秦相宜一动不敢动,她的呼吸变得轻柔而急促,胸脯微微起伏,贺宴舟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轻声开口?,说起:“我听说王婶家那只白猫,昨日不知怎地,溜进了李伯家的厨房,打翻了一罐子腌菜,你说好不好笑。”

至于王婶呀,李伯呀,都是?秦府的下人,平日里?住在外面的平房里?。

秦相宜手中?攥着丝帕,长长的睫毛轻扇:“李伯家的腌菜很好吃,可?惜了。”

贺宴舟一侧首,咬住了她的耳垂,用牙尖轻轻摩挲。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能咬她的唇,还不能咬她的耳垂么。

秦相宜身体轻轻一颤,手指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丝帕,一阵风过,她的发丝被吹乱,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昏黄的阳光已经斜移到了屋檐。

贺宴舟伸出手,温柔地为她将发丝别到耳后,用手掌住她的脸颊。

她的脸颊滚烫如火,他?在她耳旁轻笑。

这?样的相宜好可?爱啊,想蹂躏,他?很想很想,一口?把?她吃掉。

他?能嗅到她发间的香,这?时候的相宜很喜欢把?自?己的头发弄得香香的,每次洗头沐浴必要用上许多香料。

那香气丝丝缕缕撩拨着他?,他?的目光紧锁着她的耳后,眼中?情愫炙热如火苗,在春日的柔光下肆意跳跃。

他?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吞咽下那股莫名涌起的干渴。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几分,想要更亲近她,最后一丝理智堪堪要被冲破。

他?可?不是?什么十?三岁的小孩儿,他?早已是?食髓知味的大人了,日日要与妻子彻夜红绡帐暖的。

番外(11) 放点饭

正当他要?再靠近一些,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他想亲她。

就在这时,秦相宜忽的转过身,捧着?他的脸:“宴舟, 天快黑了, 你该回家了, 小孩子不能在天黑后回家的。”

他的脸被她嘟着?:“我不是小孩子了,相宜, 我是你男人。”

秦相宜笑出声?来:“是, 但你还是小孩。”

……没撩动。

放榜之日, 贺宴舟的名字高居榜首,又在一个月后的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