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也顾不得询问这高头大马男子的身份。
“伯母,可是我姐姐不在家?”
江奶奶心痛的说不出口,双手附面,不知该怎么交代。
正巧屋里宋青拿着脏衣物出来,也没有抬头看见院里有人,在水缸边往木盆里舀水说:“娘,寒衣节就到了,大哥大嫂还有川子献祭的纸钱还没买,今年咱们多烧些,他们三个在地下也跟我们一样,过的好点。”
轰的一句话,点燃了小香的情绪。
她失去平日那副含羞的模样,身体无力一下倒在匠石怀中,未语泪先流,接着嚎啕大哭,想再次确认:“姐姐死了?”
宋青此时才意识到院里有人,姐姐?难道是大嫂的妹子?
等待小香得是早起萧瑟地风声,和沉默的回答。
“姐姐,呜呜呜呜,妹妹无能,今日前来奔丧,原来那日送我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竟是你我姐妹二人最后一次见面,姐姐,呜呜呜呜!”
小香跪在地下,哭的肝肠寸断,陈家院里陈楚楚和徐氏都被这一番动静惊醒,急忙披上衣服出来看。
东屋里,江雪和小雨醒来,听见院子外面有女子哭泣。
江雪试着扶床栏起身,不得不承认无求道长的药确实好用,才几天功夫,伤口就慢慢愈合,还能缓解疼痛。
小雨仰着小脸,揭开窗户上悬挂的竹席子,不停张望。
没等江雪给她把衣服都穿好,就着急滚下床,耷拉着小鞋子出了屋。
“奶奶。”
小雨一声称呼,打断了小香哭丧,眼前这个大眼睛,乱糟糟头发,披着小红袄的小人儿,就是她的亲外甥女。
“小宝贝,我是你姨母,到姨母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