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宋野枝在院中角落发现脏扑扑的烟头,不止一个。他没有吭声,默默捡干净。只是往后睡眠有意放浅,常注意易青巍白日的心情和夜里的动静。
过了很久,易青巍第一次被逮个正着。
“小叔,可以抽,但不要一个人。和我说说话。”
和我说说话。
那时候宋野枝这样说,好像生病的是他,急需易青巍来做救世主的也是他。
“好,以后带上你。”
那时候易青巍这样承诺。
后来他再没碰过烟了。
宋野枝分了大半被子,铺去旁边的空位,就等易青巍坐。
易青巍蹲着,没再把宋野枝的脚放在手心,而是搂去怀里,钻进衣服,贴着腹部的皮肉。
温温的热。
秋千把手上放着烟盒和火柴盒,易青巍各抽一根,点燃了,递去宋野枝嘴边。
“会不会?”
宋野枝伸颈去够,含到唇间,吸了一口。
“吞下去,再呼出来。”易青巍说。
犹记得那次尝试,险些把喉咙呛破。宋野枝顿了顿,干巴巴启唇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