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昌乐欧阳之间,尚能守望相助、互相扶持,遑论他。
这些时日他闲下来便思量,兴许过去他习惯了妻子的贤淑与付出?,而忽略真实的她,以至惹来她的不快。
他不该自?以为应该地让她同?自?己委曲求全。
连自?己的妻女都护不周全,何谈朝堂社稷万民。
妻子嫁过来那么久,每每皆留在府上操持家?务,从未出?过远门,这回无论如何得叫她去,于是便想了这样个法子。
于江若汐而言,去不去避暑都是其次,她让大姑奶奶掌管中馈有别的打算。
大姑奶奶没想到钟行简允许自?己插手钟府中馈之事,惊与喜皆参半,
“我当然乐意?。”
范氏听了这话,温着的脸上登时乌云密布,“大姑奶奶虽然和离回府,但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回来插手娘家?之事,堂堂钟国公府岂不是得让全京城的人笑掉大牙。”
江若汐随即道,“母亲,这些所谓的规矩,都是人定的,何必为了这些,耗费了自?己的心神。咱们?过得坦荡舒服,又何惧别人怎么说。”
“老大媳妇说得没错。关起门来过日子,不就得自?己舒服,难不成还是给别人看的。”钟进瀚紧接着说道,极其赞同?儿媳所说。
当着“外人”面,范氏不想别人看笑话,不会明目张胆拂了夫君颜面,他浑厚的嗓音极具份量,事情便这样定下来。
人都走了,范氏隐忍多时的怒气?如火山般迸发,扯着嗓子朝钟进瀚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