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依傍徐国公。
“万万不可,我那点?微末道行,连乐师都难比,怎么能在大长公主面前?献丑。”他陈词谦卑,全然看不出正三品官员的架势。
此时,请乐师的小厮回禀,没有能弹奏此曲的。
又有官员劝孔兆才,“孔侍郎何必过谦,你可是以此曲名满过京城。听闻先?夫人酷爱此曲,常让你谈曲跳舞,先?夫人亡故后,也有人常听见贵府上传出琴声,自弹悼念夫人。你又何必推辞呢。”
“真不是我推辞,府内自弹和?大长公主面前?献丑怎能一样,我未做精心准备,即是对?大长公主的不敬呀。”孔兆才汗颜,他哪是自我哀悼,全是弹给徐国公听的。
这事徐国公自我体味便好,他可不想被反复拿出来琢磨,适得其反就得不偿失了。
国公爷倒是爽快,“无?碍,寻常宴席罢了。孔 如果肯弹奏,我国公府自当奉为上宾。”
国公爷可不想让夫人失望。
又兼顾钟行简的颜面,孙儿?如若应下,岂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与其他女子眉来眼去,他的官声和?国公府专情的美誉都将?毁于一旦。
事已至此,孔兆才不敢当众驳钟国公的脸面,似是被赶鸭子上架,钟国公发话,他也不敢不从。毕竟国公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钟国公是一等。
抱着古琴,孔兆才被引到水榭处坐定,不近不远,琴声悠扬,入得在场之人耳中,正好能看见起舞之人,
这一眼,孔兆才直愣在场,翩翩起舞之人太过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