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拉着我同你一起忍辱!”

屋内一片静谧。

钟行简幽静的眼越深,薄薄的唇线慢慢抿直。

那些负重与苟且,压在心底是份隐忍,摊开了摆在明面上、甩在脸上、落在身上,才明白个中滋味。

只剩苟且。

“你们日日说女子不涉朝堂,那又为什么把我们推进争斗的旋涡!”

江若汐不再忍让,压在她心底的这份不屑,终于说了出来,“我与昌乐公主认识在你之前,你们爷们到底有什么盘算我不管,也不想听,可是,昌乐遭了罪,谁也阻止不了我去看她。”

江若汐再没留一刻,转身踏出房门。

没有委屈和控诉,从妻子脸上,钟行简只见到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