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桥顺手夺过龙纹匕首,朗声说道:
“好!龙战!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红拂的性命,为你保留着。但是,你也要给我说好,你也自己保重身体,否则等不到下次见面,你已经死了,那不只是你抱憾,我们也会抱够终身的!”
龙战说道:“好! 你说得真好!让开!我们下次再见!
田远桥拥着红拂让到路的一边。
红拂流着眼泪问道:
“龙战!你这种样子,要到哪里去呢?”
龙战没有说话,突然这时候从身后传来一阵辚辚的车声。
大家回头一看,从街的那一头,一匹黑马,拉着一辆黑车,疯狂疾驰而来。
街道本来就不宽,吓得大家纷纷躲让,观得近处,倏地从车上跳下来两个人。
黑衣黑裤,身手矫健了得,轻松地从疾驰前马车上跳下来之后,跑到龙战的身旁,立即抬起龙战,正好马车驰到身旁。
车上有人一抵密封的车蓬,两个人抬着龙战一跃,上了马车,立即又盖好车蓬。
马车跑得远了!
田远桥搀扶着红级,回到醉仙居。
老胖满脸困惑,带着几分惶恐,站在那里不知所指,田远桥叫道:
“胖老板!我们还可以在你这里住一天吗?”
老胖仿佛惊醒过来,连声说道:
“可以!可以!昨天为你们二位准备的两间房,还是空在那里,二位尽管使用。”
田远桥一直将红拂送到房里,湿了一把热面巾,递给红拂擦去脸上的泪痕。
老板在这时侯适时送来新冲的茶,田远桥为红拂倒上一碗,递到她手上。
老胖望了望房间里的情形,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气氛,他知道自己不适于留在这里,悄悄地退了出来。
田远桥站起来,绕着房间,轻轻地走着。
稍后,他停下脚步,向红拂说道:
“红拂!你的心情是不是稍微平静下来了一些?”
红拂抬起头来,含着歉意,轻轻地说道:
“田大哥!对不起呀!我方才太激动了些,这说明我的修养太差,让田大哥为我担着心事。”
田远桥望着她,很诚恳地说道:
“红拂!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现在我想趁这个机会,跟你谈谈龙战这件事。”
红拂一所提到龙战,不觉将头低了下去。
低声叫道:“田大哥……”
田远桥说道:“首先我要说明的,红拂!也许在你看来,我对龙战不够关切,或者说有些淡然、不关心的情形……”
“田大哥!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事实上我在行为表现上,确实是容易感觉到是如此,至少老胖就有这种感觉,对龙战,我照护得不如你,甚至我对龙战有一些成见。”
“不会的!我了解你的为人。”
“谢谢你!红拂!谢谢你对我的了解。事实上我对龙战的关心,真的不低于你。”
“我明白!”
“只是我对龙战的关心,多少是偏重在理性方面。红拂!你应该发现龙战在内心深处,存有一种极端的偏激。
他的恨意太深了,那应该不是他的本性,实在说,他的本性是善良的。”
“田大哥!你的意思是说...…”
“红拂!夺命琴魔这个人我知道不多,想必你了解得更少。仅就我们所了解的,他是一个邪门外道的怪人,他对龙战传授了马头琴,我怀疑他在龙战的身上或者是心理,做了手脚!”
红拂任住了,眼神里流露出一分惊诧之意。
田远桥说道:“红拂,你是不相信吗?”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