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见两人和好如初,心里面阴阳怪气:本~座~的~师~弟~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座的道侣呢,正道魔头!伪君子!
只可惜此刻的封应就像个亮闪闪的灯泡,他的想法无人问津。
颜以则对上闻千寻依赖的眼神,心里也满是怜惜。
他一边安抚地浅笑,一边将手掌覆上闻千寻肩头,源源不断地将清心术法渡入师弟体内。
随后他眼神一凛,目光如刀一般射向殿外,那浅淡的笑容也变得不达心底。
他朗声道:“容师弟,当年代师收徒之人是本座,今日蔚椋教导无方,是我之过,我自当改正,此事勿要错怪闻师弟。”
他话风一转,又道:“但蔚椋无端伤人是事实,他今日必须得给闻师弟一个交代。”
容子倾精神一振,吵架辩论已越发娴熟,他并不被颜以则的话带跑,只捏紧蔚椋的手,打断道:“稍等,颜师兄,恕晚辈无礼,有事略感疑惑。”
他一气呵成,疯狂抢话:“您作为执天宗的掌门人,此前做出让闻师兄与蔚椋私了的决策,是为了执天宗的名声考量,不愿宗门失去一个潜力无限的弟子?”
“还是诚心为闻师兄讨回公道?抑或是出于对蔚椋的关爱,不愿他接受执剑堂的惩处?”
他虚心请教,面露不解,甚至还拍了拍脑袋。
“晚辈实在愚钝,怎么看不透呢?如此粉饰太平的处理……”
容子倾抬眸,眼底星子闪烁,含着狡黠的笑意。
“最大的获益方,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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