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倒映出一张表情从坚定被盯到害羞,最后视线飘忽,耳朵泛红的俊脸。

两人本就抱得很近了,相仿的身高让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呼吸相错。

容子倾也是完全没想到,都这么近的距离,蔚椋居然还非要贴脸凝他。

这谁顶得住啊!

反正容子倾顶不住!他“咳咳”两声,哥俩好地拍了下蔚椋的肩膀,别开视线。

要不是这里是大庭广众,他都担心蔚椋又要亲上来了!

要是骂人骂到一半,突然就被强吻,怎么想都是过于抓马的场景!

他连忙扯回正题,直视那三个暂时被他划入敌对阵营的崽崽,道:“师兄们或许又要骂我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但我绝不是红口白牙乱说话的人。”

他举起手指,大声发誓:“我以我们容家的老祖起誓,若我所言只为胡乱攀扯,就让老祖不得进阶!”

蔚椋眨了眨眼,想起容家老祖再过几年就会进阶失败,然后陨落,难道容子倾就是在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容子倾也很可爱,“爪爪”还会一下下地捏他手臂。

蔚椋又垂眸看起了容子倾一收一收的指尖,连金印覆在他身上的千钧重量都似被这揉捏的动作削减了些许。

而远处的颜以则直接被容子倾的毒誓给震撼了,以至于他本已抬起的手都凝在了半空,一对似笑非笑的柳眼目光微动,似乎在考虑容子倾这么说到底有什么图谋。

但除了让自家老祖倒霉之外,这说法还能给谁带来好处?

莫非容子倾真是一片真心,只为蔚椋?

容子倾见屋内最大的领导没了声,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