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乎其微了,他享受被蔚椋绝望地占有,享受生命里最后的亲吻。

手掌轻轻搭在蔚椋的某片衣料上,紧紧地攥好,他含含糊糊安慰幸存的道侣,他的未亡人。

“开心的……

“很幸福……

“再亲亲就不痛了……

“喜欢,亲亲……

“别怕,两两……

“别哭……”

“谢谢你,蔚椋……”

容子倾的声音本就很轻,弱得像是从鼻腔里溢出的气流,在唇舌的搅弄中更是音调含糊。

但蔚椋就是全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