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隐瞒,几个攻都掰着手指头清算着其他人侍寝的次数,颜以则在文章后期,已被闻千寻彻底冷置,除了能爬床外,地位和蔚椋一样尴尬。
因此他格外不愿闻千寻再同其他人双修,悄咪咪地劝了几句,却只惹来师弟的冷嘲热讽,和虞醉归、封应明捧暗讽地和稀泥。
从前他们勾心斗角,蔚椋就一个人神游天外,如今蔚椋的注意力倒是有地方安放了,全都裹在容子倾的身上。
偶尔还会冒出一两句心理活动来,比如:
“容子倾又噤声了,他为何不呼救?”
“若带他去沅州,找到合体期医修,可还能救?”
“寒渊已断,我无法御剑,前往沅州需要六日,到了沅州我打不赢合体期的医修。”
“容子倾必死。”
“……可溟州,并非好归处。”
蔚椋想归想,人还是站着没动,主观能动性极差。
好半会儿后,他听见容子倾又开了口,便再次凝上神识,听那咽过碳一般沙哑的嗓音缓缓道:“闻千寻……”
他音量很轻,用力咳了几下后,才扯开嗓子,大声道:“闻千寻!蔚椋对你而言,就只是条狗吗?”
声音太难听了,容子倾都能感觉他的神识像被砂子刮过一样,听得他浑身难受,不过这声儿同样打断了闻千寻与颜以则几人的扯皮。
闻千寻心情不太好,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容子倾身边,俯视道:“呵,你对蔚椋而言,难道不也是条可有可无的癞皮狗吗?为他鸣不平?说得好像你们所做所为多高尚似的。”
“不过都是畜生,披上块人皮追着别人屁股里的骚味舔,就把这行为唤□□慕了?”闻千寻笑道:“还不是顶着颗畜生的心,想做畜生的事?”
他随脚踢开鞋袜,光裸着双足踩在容子倾身侧的血洼里:“容悦,若是蔚椋愿意与你双修,你难道还能忍住拒绝了不成?*货。”
容子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