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远,但也不太近,是一个不至于能偷袭到他的距离,但之前他突然梦醒,也全因这人的无端接近。

蔚椋用神识淡淡扫了那人一眼,确认那人没有攻击自己的打算,便一脚踩上寒渊,准备御剑离去。

那修士满身血污,见蔚椋要走,更是哭的梨花带雨,扯开嗓子叫道:“剑君,你别见死不救啊!帮帮我吧!”

叫得实在很惨,还很聒噪。

进入沅州的这些日子里,蔚椋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人,有时是男人,有时是女人,不是想和他一同历练,就是想让他帮忙。

分明上一世,他从没有遇到过这些麻烦的家伙,也从来没有在城镇里遇到人追杀、亲近,让他莫名其妙当着容子倾的面破坏了城镇。

实在很烦。

眼前这人也是,受了伤不自行疗伤,非要大呼小叫,此处又没有旁人,尤其适合杀人劫货。

这修士许是本就不想活了。

蔚椋想也不想,回手一道剑光,洞穿了那人的额头。

杀修士,因果沾染得少,他也未毁那人神魂,若有机会,那人还能入道。

蔚椋没有半点道德负担,直接伸出灵力,从修士新鲜出炉的尸体上摸出一个储物戒,抹去原来的印记,扫了眼里面的东西。

灵石只有一点点,其他的锻材、丹药等都是下等品,无甚用处,还有个不知名的玉牌,黑乎乎一张,里面带了点不太明显的魔气,但不是封应的玩意儿,是其他魔修的。

他这几天杀的修士储物空间里都有这个玩意,他已经攒了一打,许是有什么人想要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