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椋一边亲吻容子倾,一边用了点力气,将道侣一把抱了起来。
两人离开了秋千,容子倾坐在蔚椋的一只手臂上,双腿夹着蔚椋的腰侧,手指揪住几缕柔滑的白发,胡乱地低头回吻。
腾空的感觉让人有些害怕,但也十分刺激,容子倾被吻得昏头昏脑,又色欲熏心,根本不在意他被蔚椋怎么摆弄,又会被带到哪儿去。
晃荡的秋千椅上,有不少两人之前留下的七零八碎的东西春生、拍品册、果盘,蔚椋在容子倾激烈的舔舐下,分了个心,看了眼椅面,把那些东西全都收进自己的空间里,然后就直接把被亲得哼哼唧唧的人放倒在了铺满落花的椅面上。
椅子又发出“吱嘎”一声,容子倾躺在上面,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湿润的嘴微张着吐出暧昧的气息,饱满的胸膛起伏个不停,长长的黑发沿着椅面流淌下去。
挑起的眼尾更是一片艳红,半睁着的眼睛里又水又亮,像是快被亲哭了。
但显然,这样的容子倾还没被亲够,不然道侣不会这样迷迷蒙蒙地盯着人看,也不会抬高了手,扯他胸前的剑穗。
蔚椋低垂着眼帘做了判断,随后便顺着容子倾的动作,又覆身上去,伸手轻轻地抹了把道侣濡湿的唇瓣,似乎还碰到了一点点舌头尖,像是被舔了一下。
他收回手,看向自己的指尖,手指一拈,拉出一条银丝,他看了两眼这条细丝,放下手,垂下视线,找到容子倾的唇瓣与口腔内隐隐约约的红舌,贴了上去,顶入舌尖,更深地吻了进去。
虽然,还想再被舔一下手指。
感觉和亲亲,很不一样。
秋千椅咿咿呀呀地摇了许久,属于小情侣的庆祝比往昔更加隆重,展开了足足一个小时。
亲吻结束后,两人先后睁开眼睛,容子倾的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蔚椋有时候放进来的冰水,还是两个人接吻时分泌出来的唾液。
蔚椋看着眼神依然有些放空,不停吐着气的容子倾,再次伸出手指,轻轻擦去道侣艳红脸蛋上的水痕,指尖在唇瓣处多停留了一会。
伴随着手指的动作,他低语出祝福,音色有些软,有些哑。
“容子倾,愿君道途坦荡,椿龄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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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拍卖会满载而归之后,日子依然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