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啊……”容子倾无奈了,更无奈的是他发现他还听懂了,第一个好答的是“好好说话”,第二个好是对他功法的感受。

容子倾抹了把脸,大人大量地不和自闭儿童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孩子连说两句“好”,怎么不算孝心可嘉!#

“好就好吧,也不指望你突然能说会道,那就……”他勾了勾手指,悄咪咪道:“陪我庆祝一下!”

蔚椋的眼神轻而易举地被手指勾走,然后眼帘快速地眨了眨,素白睫毛轻颤,道:“好。”

#行吧,直接给他来了个好字三连#

#个大孝子#

#算了算了,不能再想这些什么父子什么的东西了……#

#气氛都要跑偏了#

对于怎么庆祝,容子倾也有了点想法,蔚椋的吻瘾已经蓄能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忍着没发动,加上之前他们还刚刚说好要尝试“谈恋爱”。

咳咳……唯一的问题就是,这里作为公共场所里的私密场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全。

但也难不倒他。

容子倾从蔚椋的手里收回玉牌,眼珠子转溜一圈,就把神识投入了雅间的中枢法阵里。

心念一动,巨大的帘幔便浮现在空中,穿过梨花树枝倾泄而下,将承载着两人的小小秋千椅包裹的密不透风,深色布料的尾端浸入了湖里,漫上深深浅浅的湿痕。

四周的光线在遮挡下骤然变暗,与此同时,容子倾也一下起身,跨在了蔚椋的身上,双手按住秋千椅的椅背。

“吱嘎”一声巨响,座椅失去了原先的平衡,变得向后倾倒,蔚椋就这么被容子倾整个压在了身下。

银白马尾落了一截在他们身后的石板地上,蜷成一团弧线,被惊扰的落花洒在容子倾的背上,也飘过他的肩头,落到蔚椋的发端。

容子倾自上而下看着蔚椋,双眸在朦胧的光线里,亮得恍若两枚星子,嘴角的弧度也怎么看怎么欣快。

像是一只独属于这片空间里的小太阳,很闪耀,也很暖。

蔚椋直直地看着容子倾,目光一错不错。

容子倾也低着头看蔚椋,道:“蔚椋。”他慢慢地俯身,凑近了蔚椋的唇瓣,带着一些湿乎乎的气息,轻笑,“小情侣谈恋爱,果然还是用亲亲庆祝吧!”

他眯起眼睛,啄了下蔚椋柔软的唇瓣,笑道:“现在,你可以想怎么亲我,就怎么亲我。”

蔚椋的唇瓣上被印了一点点的湿润,然后容子倾就后退了,笑眼盈盈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回应接吻的需求。

又或者,这只是“小情侣”之间的庆祝。

两人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响亮,此起彼伏,在被禁魔的情况下,这点细小的动静不足以被对方听见,又似乎清晰地跃动在了双方耳中。

也许是道侣契约的原因,也许只是因为他们离得足够靠近。

蔚椋仰望着容子倾,抬起一只手,避开道侣背后乌黑的长发,缓缓按住暖到烫手的后颈,随后重重压下。

唇齿相接,秋千后翻得更甚,整个世界都似颠倒,又似乎完全被容子倾的容颜给侵占。

压在他身上的道侣发出了小小的惊呼声,双手从压在椅背,改成了环住他的脖颈。

两具体格略带差异的男性躯体毫无阻碍地贴合在一起。

容子倾的嘴里很快就发出了细软的声音,整个人也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之前强势扑人的威风了,反倒像是团煮熟的面条,在不停地下滑。

蔚椋立即伸出只手,沿着容子倾的脊背一路往下,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摸索动作,却惹得身上的人哼唧个不停,浑身都在发颤。

冷白的手挪到柔软的臀部下方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