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直接一个茶盏就扔在了他的头上,立马头破血流,

“废物一个!连个人你都拦不住,哀家要你有何用,还不及任公公一半有用!”

阿力心中有些委屈,忍不住反驳道,

“那可是陛下,奴才身份低微,怎敢拦当朝天子啊!任公公就算再好,也是长乐宫的叛徒,太后娘娘您也把他给赶走了啊!”

叶欣柔凤目一瞪,这可真是戳中她的逆鳞了,怒吼一声,

“放肆!真是反了天了,你一介阉人也敢管哀家的事,你可别忘了,哀家才是你的主子!”

”在长乐宫,你只需要听哀家的,当朝天子,哼,哀家认他便是大雍的天子,哀家不认,他又是什么!”

“来人,将这不懂礼数的阉人拖下去杖则二十,掌嘴三十,给哀家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阿力这才慌了神,被人拖出去的时候,还不停哀嚎着,“娘娘,娘娘,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恕啊!”

可惜,叶欣柔也不会听他的那些狗屁求饶的话,最后嫌他的声音太大太尖锐,扰的她心烦,便叫人把他的嘴巴给堵上了!

另一边,姜鸳从长乐宫死里逃生,想起公主救她时曾说过,心悦燕太傅,不禁为公主捏了一把汗,燕诏风这个人狼子野心,实属笑面虎一个。

看着书生卷气,文人风骨,不争不抢,在前朝属于一股清流,看似谁都不站队,实则是两方都在观望,谁对他更有利,则就会出手帮衬一二。

如此墙头草的一个人,恐怕终成大祸,这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到那时,公主若知道了燕诏风的真正面目,那时又该如何自处?

可惜了,姜鸳知晓,若是眼下在公主面前说他的坏话,估计会有反面效果,公主更在兴头上,她能为了对方的一句话示好自己,想来也是听得别人说他不好吧!

还有这小皇帝,他与太后之间的关系越发焦灼,想来叶欣柔那么自傲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允许小皇帝脱离她的掌控,估计很快就会有所动作了。

要不,就是小皇帝彻底学乖,乖乖当她执政的傀儡,要不,就是换一个更听话的,将小皇帝替代下去,而无论哪一种,小皇帝都不会善终。

宫里的事情诡谲如风,随时都在变化,姜鸳从异世而来,能融到现在已是不易,性子也较刚来的时候,沉稳了不少。

有些事情,并非杀戮就能解决一切,还是得动脑,只是卫砚礼不在,也没人给她当智能团了,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石头过河了,希望到最后别搞得一身腥就好。

想来卫砚礼,姜鸳的心里多了几分惆怅,他这才走了几日,自己便已经开始思念他了,也不知他在路上一切可安好,身边有廉儿跟着她自是不用愁。

只是他们的身边还跟着燕诏风这只隐藏在暗处的豺狼,当初推荐他也是为了打消小皇帝对卫家的迟疑,好让小皇帝可以重新重用起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