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花招,告诉我那人到底是谁?”姜鸳将筷子慢慢的插进喉咙处,直到许知府受不住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我说我说,是靖北王,是他让我这么干的,他写信说绝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凉州,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啊!”

许知府吐了一地,最后连滚带爬的躲在角落处,将实情托出。

卫砚礼眉头紧蹙,“靖北王向来不管朝中事,与我卫家也少有冲突,虽谈不上交往深,但远不到要杀人灭口的地步。”

他有些不解,但姜鸳此刻脑中却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这原主之前的记忆里,曾多次出现在这个叫靖北王的人。

好像他们之前曾经有过什么事情,只是她来的时候,原主磕到了脑子,导致她接收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

总之,原主成亲当天遇到的那个人渣,跟这个靖北王绝对脱不了关系,姜鸳的眼底迸发出一股寒意!

总有一天,她会站在那人面前,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为原主受辱报仇雪恨!

卫砚礼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立马拍了怕她的肩膀安抚着,“阿鸳你别怕,纵使那靖北王真想要我的命,也没有那么容易!”

姜鸳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思绪,半晌后,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卫砚礼挡在她的面前,“你先走。”

姜鸳可没工夫跟他说一些情意绵绵的话,而许知府这边已然悄悄的往门口爬去。

姜鸳直接将筷子插进他的右手背上,贯穿了整个手,疼的他嗷的一声几乎晕厥过去。

再拽起许知府的领子,将那杯毒酒灌了进去,“也不知你这是什么毒药,慢性的还是即时的,总之,便宜你了!”

最后朝呆愣的卫砚礼招了招手,“还不走,真想被他们弄死啊!”

卫砚礼这才晃过神来,紧跟了几步,却见姜鸳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

姜鸳便握着他的手,拉着他走进了这扇门,身后好似听见了那帮官差开门的声音。

最后泯于黑暗,黑暗中传来姜鸳那有点贼兮兮的声音,“卫砚礼,你怕不怕啊?”

卫砚礼绷直僵直的后背在听到姜鸳的声音后,陡然放松,“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不怕。”

姜鸳却捏了捏他的手心,戏谑道,“手心里都是汗,还嘴硬呢!”

随后,只见她拿出一个火折子,这才能看清,现下他们应该是在一个类似库房的地方。

“这里就是那位知府大人的小金库了!”

随意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堆着亮闪闪的金山珠宝,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这些应该都是他贪污受贿得来了,咱们把这些搬走,到时候给穷人们分一分,也算这个大人做好事了。”

继续往前走了走,就看见那些被他购买走的药材全都堆在那,“阿鸳,这么多东西,我们两个人搬不了,不过,你应该会有办法吧。”

卫砚礼看见那些金银珠宝的时候,眼神都没分给一个,倒是对这些药材格外上心。

而刚刚姜鸳她开启任意门的时候,卫砚礼虽然心有疑惑但仍然跟着自己走,足以看出他很信任自己,如今面对这么金银仍能保持本心。

这证明自己并没有看错人,任意门迟早会出现端倪,如今将任意门暴露给卫砚礼,也是希望将来能有人给自己兜一下。

姜鸳开心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说罢,她便挥了挥衣袖,所有的东西皆消失在眼前。饶是卫砚礼已然做好了准备,但仍忍不住为此感到惊讶。

“阿鸳,说实话,你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吧,会仙法的那种?”

第九章

等姜鸳他们二人从那小黑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