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便派他前去和谈,可殊不知,卫砚廉并非冲着和谈去的。
“来者何人?”
卫砚廉被士兵拦住,只见他不卑不亢的拿出小皇帝给的令牌,“我乃卫砚廉,奉陛下之命,前来与靖北王谈判。”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前去禀报,没多时便被放了进去,只见穿过一行帐篷,来到了雍北厉的主帐。
“那小皇帝是朝中无人可用了,还是你们卫家人都死光了,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毛头小子过来,看不起本王?”
雍北厉平生最恨卫家人,可这卫砚廉居然敢大摇大摆的直入他军营内,实属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看卫砚廉不卑不亢的,他心生厌烦,刚挥了挥手,“拖下去……”
“且慢!”卫砚廉伸手阻挡,而后说道,“靖北王,你可知你这么做便是谋反,谋逆大罪可是要人头落地的,你当真想好了!”
雍北厉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震得帐篷好似都抖了几下。
“本王岂会不知,只是君要臣反,臣不得不反啊!哈哈哈哈,再说了,那龙椅本该就是我的,当初要不是本王相让,就那个傻子,怎么可能坐的上皇位!”
大结局
卫砚廉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只是笑了声,然后说道,“就算你想坐皇位,可你真能如愿么?”
雍北厉目光一凌,高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王爷莫不是忘了皇城中还有太后娘娘,当年你没坐上那位置,不就是因为她么,而如今你挥军北上,太后娘娘又岂能如你所愿。”
雍北厉气的眼睛都一鼓一鼓的,双目赤红,“你不是小皇帝派来的,你是叶欣柔的说客?”
“她要你来做什么?说服我,还是想要杀了我?”
卫砚廉抱拳说道,“王爷说笑了,砚廉不过一个文人,如何能杀得了王爷一个武将。”
“只不过娘娘希望我来,是可以念在您和她多年的情分上,高抬贵手,不要伤了各自的和气,扰了京都多年安宁。”
“呵,可笑!明明是她,她不顾往日情分,将一个个的屎盆子往本王脑袋上扣,如今更是公然红杏出墙,背着我居然还有其他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雍北厉气的跳脚的样子,卫砚廉悄悄勾起了嘴角,最后一摆手,“既如此,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原话带给太后娘娘了,还望王爷三思啊!”
“站住!你以为本王的军营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雍北厉回过神来,让人扣住了卫砚廉。
卫砚廉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喊道,“靖北王,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而且我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若是娘娘知道您杀了她的人,又该如何作想啊!”
雍北厉嗤笑一声,说道,“谁说本王要现在杀你,你是卫砚礼的弟弟,他一定会回到京都,到那时我再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