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说的是,突厥王因为上次的事,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时而在梦中惊醒,久病成疾,遂撒手人寰,临终前命伊兰成为下一任的突厥王。
姜鸳听闻此事时,心中有惑,但也知此事与伊兰脱不了干系,自古继承皇位的路上都是充斥着血腥味,而且她早就知道伊兰对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并不忠心。
好在伊兰遵守诺言,他当上王的第一件事就封了雍锦笙为王后,给大雍递上免战书,只要他和大雍公主任何一人在位一天,突厥和大雍就永不为敌。
而另一边,卫砚礼也没闲着,继续冒充二王子与叶欣柔传信,稳住宫中情况,但卫砚礼也知道雍北厉生性多疑,与其保守蜷缩,不如奋起一击。
这日,雍北厉正在封地的王府里看着舞姬跳舞,身旁还有美艳的乐姬喂葡萄,这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雍北厉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毛毛躁躁的,扰了本王的兴致!”
侍卫拱手道,“底下的兄弟截到一封飞往宫中的信件,看图腾应是突厥的,事态紧急,还望王爷见谅。”
雍北厉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而后屏退舞姬,“把信拿过来给本王看看。”
侍卫将信交了出去,而后也被他不耐烦的赶了出去,而当他看到里面内容时,雍北厉果然怒不可揭,
“好你个叶欣柔,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大胆,本王待你不薄啊!你说你想当太后,本王放着垂手可得的皇位不要,助你当上太后。”
“可如今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先是与旧情人藕断丝连,如今又勾搭上了突厥的二王子,还真是小瞧你了!”
雍北厉气到在房里发疯,能砸的砸了一地,双眼赤红,如同恶鬼一般,到了深夜,雍北厉连发十二道指令,召他手下所有士兵赶赴京都。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皆在卫砚礼的掌控下,得知雍北厉召集了军队,他立马找到了姜鸳,激动的说道,“阿鸳,咱们可以回去了!”
姜鸳一听便知道,是京都有变,她没有反对,只是深深的看了一圈还在接受治疗的百姓。
好在最严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而且她早已将药方交给了伊兰,相信这些人后续的治疗,伊兰也不会不管的。
最后她望向卫砚礼的双眸,含笑道,“咱们回家。”
而另一边,叶欣柔已经知道伊兰当上了突厥王,顿时又气又急,而这时,她收到了“二王子”的来信,上面写着他无碍,让她不要担心。
另外他还私藏了一支军队,在大雍境内,可供叶欣柔驱使,这下子,她这心可算是落了地。
其实这话中漏洞百出,突厥人怎么可能越过边境,大部队来到大雍,只要去探查一番,便可知真假,但叶欣柔许是心中焦灼,并未多想。
雍北厉集结军队,正大批赶往京都,这一路上大摇大摆的,也没有心思去遮掩,很快,小皇帝便知此事,他又惊又怒,以为他是终于按捺不住过来逼宫的,此刻他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朝中无人,陆将军驻守边关,还未回来,卫砚礼也被他派出去,暂未归京,可敌人眼看就要入主京都了。
而这时,卫砚廉站了出来,“陛下,臣愿前往,与王爷和谈。”
小皇帝大喜过望,不愧是他自小的伴读,这份情谊无人可比,他激动的握住卫砚廉的手,
“朕,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那雍北厉性情暴虐,此一行恐是凶多吉少,朕实在不忍你……”
卫砚礼打断了他的煽情,“陛下,如今大雍正值危难之际,臣也是大雍的一员,深受皇恩,此一行非臣莫属。”
“况且雍北厉暂且居于城门外,并未第一时间进城,想来是有所顾忌,如果我们能满足他的要求,危机也许就能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