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除了雍北厉那个混蛋外,对于其他皇室提及的少之又少,唯一的印象的大概就是他体弱多病,鲜少见人吧。

“照你这么说,这个嘉亲王爷倒是不错的人选,不然,你写信让他回京都,他的病我给他看看?”

卫砚礼笑了笑,拂过她的发梢,

“我之前跟他提过,如果他来京都的话,应该会来找你,不过,我对他的印象也停在以前,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呆在嘉关,许是会有些变化。”

“我总觉得他比我想象中更加神秘,总之,阿鸳以后如果遇上他,要小心行事啊,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姜鸳对于卫砚礼的提醒不以为意,但还是在意他之前受的伤,她一脸担忧的问道,

“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我给你再看一下,毕竟你着急赶路,条件又那么差,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卫砚礼本来想说自己没事,但转念一想,这样可以跟阿鸳再多待一阵,便欣然接受了。

二人进了医馆,医馆里处理伤口的东西很全,备的很多,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卫砚礼里的伤在肩膀,姜鸳去准备东西的时候,说道,“你先将外衣脱下,然后里衣褪一半就行,这样好上药。”

而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却见卫砚礼还呆愣愣的杵在原地,姜鸳催促道,“你怎么不动啊!”

然后转过身就要帮他脱衣服,却见卫砚礼不知在什么时候,脸红到耳根,紧抓着衣角,全然没有刚刚在门外说那些肉麻话的样子。

姜鸳见状,有些好笑,“这个时候你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全都看过了么!”

提及到第一次见面那尴尬场面,卫砚礼简直想钻进地缝里,那么丢人的事,阿鸳怎么还在提啊!

最后在姜鸳的半强迫下,卫砚礼终于把衣服脱了,在见到伤口的时候,姜鸳收起了自己的笑意,一脸严肃。

因为卫砚礼的伤口溃烂的十分厉害,伤口有些结痂了,有些根本没有,和衣服粘连在一起,化成脓水,看的十分惨不忍睹。

姜鸳站在卫砚礼的身后,虽然没有作声,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阿鸳的心情,他安慰道,“阿鸳,我没事的,不疼,早就好了。”

姜鸳似是不满他的态度,手上没轻没重的给他上药,给他疼的龇牙咧嘴,不停的抽气,这副夸张的表情,最终还是让姜鸳笑出了声。

卫砚礼见她笑了,转过身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二人鼻尖相对,药香在周身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