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收起玩笑的神色,認真地道,"含煙,我是真心喜歡你。從你嫁入程家那日起,我就..."
"別說了!"柳含煙摀住耳朵,"你已有妻室,怎可對我說這種話?昨夜...昨夜只是為了程家香火,再無其他!"
程硯秋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是嗎?那為何嫂子昨夜喚的是我的名字,而非大哥的?"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刺得柳含煙面無血色。是的,在情到濃時,她確實忘情地喊出了"硯秋"二字,這是對亡夫最大的背叛。
見她神色動搖,程硯秋放軟了語氣:"含煙,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但人生苦短,何必自苦?大哥已去,你還年輕,難道真要守一輩子活寡?"
柳含煙別過臉不看他:"我既嫁入程家,生是程家人,死是程家鬼。"
"好一個貞潔烈婦。"程硯秋冷笑,"那昨夜在我身下高潮連連的又是誰?"
這般露骨的話讓柳含煙羞憤欲死。她正要反駁,門外卻傳來程老夫人的咳嗽聲:"含煙,藥可喝了?"
兩人俱是一驚。程硯秋迅速退開幾步,作出一副正經模樣。柳含煙慌忙整理衣襟,強作鎮定道:"回婆婆,已經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