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夫人推門而入,看見兒子也在房中,明顯愣了一下:"硯秋,你怎在此處?"

"兒子來向嫂嫂請教一些家事。"程硯秋面不改色,"畢竟離家常年,許多規矩都不甚了解。"

程老夫人將??信將疑,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柳含煙心跳如鼓,怕婆婆看出什麼端倪。

"既如此,你們繼續。"程老夫人最終說道,卻又意味深長地補充,"只是記住,叔嫂之間,當有分寸。"

待婆婆離開,柳含煙幾乎虛脫。她狠狠瞪了程硯秋一眼:"你差點害死我!"

程硯秋卻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加肆意:"嫂子放心,父母巴不得我們多親近呢。"他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今夜子時,我再來尋你。為了確保嫂子懷上,得多努力幾次才是。"

說完,他不等柳含煙回應,便施施然離去,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原地,手中緊握著那對翡翠耳墜,心中天人交戰。

窗外,一隻知更鳥在枝頭啼叫,聲聲如泣。

0004 子夜 [高H]

傍晚時分,青杏來報說程硯秋求見。柳含煙本來想拒絕,卻聽見門外傳來他刻意提高的聲音:"嫂子,父親讓我送些補品來。"

這是拿公婆壓她。柳含煙咬牙讓青杏放他進來,自己則端坐在繡架前,頭也不抬。

程硯秋揮手讓青杏退下,反手鎖了房門。柳含菸心頭一跳,手中的繡花針差點綁到手指。

"嫂嫂何必如此冷淡?"程硯秋踱到她身後,俯身看她繡的並蒂蓮,"昨夜我們可是..."

"住口!"柳含煙猛地站起,繡架被帶倒在地上,"你...你怎能如此輕賤我?"

程硯秋挑眉,突然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柳含煙掙扎,卻被他牢牢箍住腰肢:"輕賤?嫂子昨夜在我身下呻吟時,可沒說我輕賤你。"

"那是...那是為了程家..."柳含煙聲音發抖。

程硯秋冷笑一聲,手指粗暴地扯開她的衣領:"是嗎?那為何我離開時,嫂子還緊緊夾著我不放?"

這露骨的話讓柳含煙羞憤欲死。她確實在情濃時有過忘情的反應,可那不過是身體的本能...

"你無恥!"她揚手要打,卻被他輕易制住手腕。

程硯秋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嫂子最好認清自己的位置。父親已經發話,直到你懷上為止,我每晚都會來。"他一把將她推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你大可以繼續裝貞潔,但別忘了,是誰的寡婦身份全憑程家一句話。"

這番話如一盆冷水澆在柳含煙頭上。是啊,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若被程家掃地出門,只怕連活路都沒有。

見她沉默,程硯秋語氣又軟了下來:"其實嫂子何必自苦?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昨夜你不也很快活嗎?"

柳含菸別過臉不答。程硯秋也不惱,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天色已晚,我們早些安歇吧。"

夜深人靜,燭火搖曳。柳含煙蜷縮在床榻最裡側,攥著錦被的手指節發白。程硯秋卻不急不躁,慢條斯理地解著腰間玉帶,金屬搭扣碰撞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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