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舒服了。"

他緩慢而堅定地推進,直到完全沒入那溫暖的巢穴。柳含煙在他身下顫抖,感覺太過鮮明,與記憶中亡夫溫吞的房事截然不同。程硯秋的每一次抽送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襲來。

"硯書...我對不起你..."在情慾的漩渦中,柳含煙突然嗚咽出聲。背叛亡夫的罪惡感與身體的快樂交織在一起,讓她淚如雨下。

程硯秋卻在這時猛地加重了力道,將她雙腿折到胸前,更深地進入。 ?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汗水順著他的下顎滴落在她胸前,"我要聽你叫硯秋,不是硯書。"

柳含煙搖頭抗拒,卻被他一個深頂撞得驚叫出聲:"硯...硯秋!"

"這才對。"程硯秋滿意地笑了,開始有節奏地衝刺。柳含煙感覺到體內有什麼在迅速積聚,像暴風雨前的低氣壓,令人窒息又期待。終於,在一次特別猛烈的撞擊後,那緊繃的弦斷了,她眼前一片空白,全身痙攣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程硯秋卻沒有停下,趁她高潮後身體格外敏感的時機,變換姿勢從後方進入。這個角度進得更深,柳含煙無力地趴伏在錦被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烏黑的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