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靈巧地解開了第一顆盤扣。

"住手..."她的抗議被突然覆上來的唇堵住。程硯秋的吻與亡夫克制的輕觸截然不同,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攫取著她口中殘餘的酒香。柳含煙推拒的雙手抵在他胸前,卻使不上半分力氣。

一顆又一顆盤扣被解開,夏衫順著她光滑的肩頭滑落,堆在腳邊如同一朵凋謝的花。程硯秋的目光如火,灼燒著她僅著肚兜的身子。

"別...別看..."柳含煙慌亂地環抱住自己,卻被他輕易制住手腕。

"嫂嫂的身子,比我想像的還要美。"程硯秋的聲音暗啞,手指撫過她鎖骨下方的一粒硃砂痣,"大哥真是暴殄天物。"

這話太過輕佻,柳含煙羞憤交加,眼角沁出淚來。但當他的指尖劃過她肚兜邊緣,若有若無地觸碰那敏感的隆起時,一股陌生的熱流卻從她小腹竄起。兩年未近男色,身體竟比心誠實。

程硯秋察覺到她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一把扯開那礙事的肚兜,柳含煙還未來得及驚叫,就被他打橫抱起,放在了那張她與亡夫共枕兩年的大床上。

"硯秋,我們這是亂倫..."她掙扎著要起身,卻被他單手按回錦被之中。

"為大哥為程家延續香火,怎算亂倫?"程硯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錦袍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嫂子放心,父母親會打點好一切,下人不會多嘴的,你依舊是程家貞潔的寡婦。"

月光透過紗窗,勾勒出他健碩的輪廓。柳含煙別過臉不敢看,卻聽見衣料落地的窸窣聲。下一刻,一具滾燙的身軀覆了上來,與她肌膚相貼。

"啊!"她驚呼一聲,從未與亡夫以外男子如此親近,陌生的觸感讓她渾身緊繃。

程硯秋卻不急不躁,手指如撫琴般在她身上游走,從纖細的腰肢到豐盈的臀線,最後停留在那最私密的花園入口。柳含煙倒吸一口氣,雙腿下意識併攏,卻被他強健的膝蓋頂開。

"嫂嫂這裡..."他的指尖輕觸那嬌嫩的花瓣,"已經濕了。"

柳含煙羞得無地自容。她確實感到腿間有陌生的濕潤,但這怎能承認?亡夫的靈位就在祠堂,而她卻在與小叔子行此苟且之事...

"不...我沒有..."她的否認被一聲呻吟打斷。程硯秋的手指突然探入那緊緻的甬道,久未經人事的身體本能地排斥著入侵,卻又在幾下抽插後背叛了她的意志,湧出更多蜜液。

"嫂嫂什麼時候學會了說謊?"程硯秋低笑著加了一根手指,曲起指節按壓內壁某處。柳含煙如遭雷擊,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從脊椎直衝頭頂,她咬住下唇才沒有尖叫出聲。

就在她即將被這陌生的快感淹沒時,程硯秋卻突然抽回了手指。柳含煙茫然地睜開眼,對上他戲謔的目光。

"嫂嫂想要更多嗎?"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同時挺腰將早已硬熱的陽物抵在她腿間,卻遲遲不進入。

柳含煙說不出話來。道德與慾望在她腦中廝殺,身體卻已自作主張地微微抬起腰肢,無聲地邀請著那根灼熱的硬物。程硯秋低笑一聲,終於不再戲弄她,腰身一沉,將那腫脹的頂端擠入緊窄的花徑。

"痛!"柳含煙痛呼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背肌。儘管前戲充分,久未承歡的身體仍如處子般緊緻,艱難地適應著他的尺寸。

程硯秋停下動作,輕吻她眼角的淚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