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轻声说:“让我见见他吧。”
他沉默了许久后才说:“……好。”
柳闲手撑着床想站起来,却?又吃痛一下坐了下来,无奈地苍白一笑,望了望春光灿烂的庭院,对?他说:“外面花开正好,小狐狸也很可爱,能?扶我出去坐坐吗?”
“好。”
“拜托你让他也来这里了。”
时隔六日?终于见到?柳闲,谢玉折看到?他身着月白里衣,未曾束起长?发,眉若远山,目似灵泉,面容苍白如纸,双唇只有被咬破的那一点仍有血色。柳闲双手半拢在宽大的衣袖中,正抬着头,无言看着满树的花,静得像一幅画。
谢玉折腾的一声跪了下来,深深地低垂着头,说话低而轻,不知是因为底气不足,还是因为自责愧疚:“师尊,我错了。”
柳闲的声音也好虚弱:“站起来吧,不必跪我。”
谢玉折依言站起了身,抬起手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和这个如在画中的白衣仙人相隔千里,无力?放下手后,他问:“师尊,您的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