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沈忱甩了一记眼刀:“你想都不要想。”

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

少帝血溅三尺,人头落地,将军持剑而立,沾染了一身猩红。

“结束了。”沈忱看着走上台阶之人,语气平淡得像在闲话家常。

文渊看着他,眼中紧绷的神色松弛下来:“我们走吧。”

沈忱轻轻一笑:“走?去哪里?我的陛下已经死了!”

文渊一惊,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绷紧:“你说什么?”

“大胆叛贼,以下犯上,除非我死,否则休想再靠近陛下一步!”沈忱怒目而视,上前一步,挡在少帝尸身前。

不对,这和沈忱说得不一样!

面具下,文渊的汗水涔涔而下,声音自也急切:“你在说什么,你被这昏君算计、冒死来死牢救我……你现在又在说些什么?”

他有隐约的不详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