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乌妤谴责他,不好意思往底下看,怕他真的握着自己的手玩儿。
收拾了两个大箱子出来推到门口放好,宗崎送乌妤回学校,在车上时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为什么你们专业不用补课,我就要,排课的谁呀,我要投诉他。”
宗崎当作没听到,只是在等红灯的时候过去招她一下,打开车载电台,路上在堵车,车子一点点往学校龟速地挪动。
等开到学校外边天已经完全黑了,乌妤咬了口他的唇角,听他嘶了一声,迅速下去,“走了。”
宗崎摸摸那块地方,目光透过单向窗落在逐渐走远的背影上,低头轻笑。
咬挺重的,这是伺机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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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下午。
他们准时上了飞机,四个多小时的飞行,乌妤在睡觉,担心下飞机会高反难受,提前睡会儿。
下飞机后直奔酒店,大概是身体好,宗崎以前经常往国外跑,高寒地区待一段时间也能适应良好,这会儿他关注着乌妤的状态。
人蔫蔫的不想说话,就靠在他身上亦步亦趋地跟着,让转身就转身,让低头就低头。
宗崎进电梯就开始动手动脚,把她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自己也戴上挡住了监控。
唇贴上去温柔含着,像在试探乌妤会不会咬自己,得知答案后,追着她的舌尖亲,太滑了,宗崎觉得她给自己下蛊了。
怎么每回亲都亲不够。
不比往常她嫌太重会推他,这会儿异常的乖,他做什么都不抗拒,顺从地接受着,新奇难得的体验,宗崎亲到从电梯出来,再进到房间门。
分开的时候,乌妤脑袋还空空的,手一直在宗崎的身上,哪怕宗崎停下来她也没有动。
“我开点窗户,你去坐会儿。”
没有高反,就是莫名的情绪低落。
乌妤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本能的去寻身边的人。
正是深夜,他们在酒店休整了一晚上,好适应这里的气候,第二天睡到中午,等乌妤睡醒,吃过饭就在附近转了转,她的精神好转了很多。
宗崎以前来过这几次,和朋友或者自己一个人,对这边算是了解,租了辆越野车,打算自驾去村子里。
乌妤其实在飞机上看见苍茫的山林时就兴奋不已,胸腔里心跳怦怦,这会儿坐上车,宗崎开车上高速,后备箱放着足够的氧气补给,还有矿泉水食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