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烦人精回来?”
“何故?她啊,是罪有应得。”
太史筝想起这半天伯府里发生的那点破事, 就愤懑不平,“圆子,你是不知道今儿?发生的事,有多气人。我不给她点教训,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一个两个都?是自私自利,完全不曾顾忌他人感受。
如此,太史筝一想起崔植筠,便暗自庆幸还好自家?郎君不是与他们一般的人。只是,她倒开始替他委屈起来,自小在这样杂乱的环境中长大,那日?子得多难熬啊。
浮元子看着眼前人的神情,顿时来了兴趣。
瞧她伸手将太史筝按着坐下,随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吊瓜子撒在案上,便好奇问道:“怎么个事?快与我说说。”
“不是,你等会,这些东西?从哪掏出来的!”太史筝看着桌面上散落的瓜子,有些惊讶。
浮元子知道她那德行,赶忙抓了一把塞进筝手里,催促道:“吴婶自己?晾的,味道好着呢。娘子来来来,别客气,咱们边吃边说。”
太史筝接过瓜子嗑了两下,吊瓜的清香和?着瓜子本身的醇香,味道可称上品。
筝冲着浮元子点点头,表示认可。
两人就这么边嗑着瓜子,边议论?着太史筝今日?在府中的见闻。
直到,说起邹霜桐的厚颜无耻,与崔植简的蛮不讲理。浮元子瞬间火冒三?丈,起身噌的一下拍案大呼:“哇呀呀,欺人太甚!这都?什么人啊,真是讨厌,这就是他们伯府的教养”
筝被浮元子吓了一跳,就连桌面上的瓜子皮也跟着蹦了三?蹦。她抬眼看去,浮元子举着发红的手掌正身站在桌前,一身浩然气象,她是恨不得将这巴掌拍在那些人身上。
与此同时,东屋的门?吱扭一声?转开。
崔植筠好不容易整理好被两人弄乱思绪推门?进来,就瞧见主仆俩在屋里弄这么一出。崔植筠木讷地站在门?外,是进也不是,退也两难。
浮元子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她赶忙改口道:“好啊,伯府的教养好啊。不然怎么能教养出姑爷这么好的郎君呢?”
“娘子,你说是也不是?”
浮元子又转眸求助于太史筝,太史筝这才回眸瞧见站在门?外的崔植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