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阁有何贵干啊?”
“…”
这?话说的有水平,
不大白天来,还晚上来?
瞧着?崔植筹是说者无心,可喻悦兰却听者有意?。下一秒,喻悦兰便?黑着?脸,抬手一指,阴声说了句:“老三,你也给我去那边跪着?。”
“啊?”崔植筹懵懵地回了头,但瞧银杏树下,宋明月正讥笑着?挥手示意?。
太史筝怕不合群,赶忙也摆了摆手臂。
母命难违,崔植筹只得灰溜溜地朝她们走去,最终跪在了宋明月左边的空地上。
如此,树下两人又变三人,
太史筝只希望今日跪在树下的人,到崔植筹为止。
可银杏阁却像是拥有某种诅咒。
只见在崔植筹跪下后,有位女使疾驰而来,一路朝喻悦兰奔去,三人担忧的目光顺着?女使的身影流转,定在廊前。那女使见了喻悦兰便?说:“禀告主母,御史家的鲁娘子来了,人在向荣厅。”
“知道?了。”喻悦兰闻言不紧不慢起了身。三人的目光又从担忧转为心安。看来,他?们有救了。
“母亲要走?”
崔植筹目送着?喻悦兰将要离开院中的背影,忽然开口相问,宋明月气得掐了他?的手臂。
就你长嘴了。
崔植筹嘶了一声,不敢再言。
喻悦兰停在院门前,吩咐起傅其乐,她本也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这?些任性的晚辈,“其乐,你在这?儿替我看着?他?们跪上一个?时辰。不跪完,谁都不许走。”
“是。”傅其乐应了声,这?下是谁也跑不掉了。
喻悦兰的离去,带走了他?们最后的快乐,独留一院的死寂。三个?“难兄难弟”并肩跪地,齐齐迷惘望向天际,看着?此间树叶漫天飘飘洒洒,三人只叹时间为何不若白驹过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