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少。”
陈宛自然是陈鱼一番打闹,周晓拂也没听出陈鱼的话中话,但林深听出来了,和我四目相视,然后我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周晓拂身上,周晓拂不自觉的摸摸脸蛋:
“今天就抹了点素颜霜,怎么,我的脸色很差吗?”
不等我和林深开口,陈鱼就抢先说道:“面色红润万人迷,好看得很。”
周晓拂还是没能感受到陈鱼对她的热情,还夸了陈鱼几句。
都说打牌的人是感受不到饥饿的,这句话放在我身上就太不妥当了,蔺翌接电话去了后,我没玩几盘胃里就开始咕噜咕噜的了,但周晓拂正在兴头上,我也不好喊停,尤其是我虽然有那么一小段时间的分神,但我还是应了不少钱,赢的人是不能主动喊停的。
蔺翌这一通电话接了不止两个小时,两个护土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通,厨房里飘来袅袅入鼻的菜香,我饿的都快没力气摸牌了,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吃的年夜饭,那时候睡眠不足胃口也不好,就吃了几块排骨炖的萝卜而已,现在早已是饥肠辘辘,尤其是闻到了菜香,食髓知味的我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好在周晓拂的肚子也叫了两声,她很不好意思的冲我们笑笑:
“既然人家辛辛苦苦伺候我们,一大桌子菜都摆在那儿了,我们就打完这一盘,吃完饭继续战斗,老娘就不相信,老娘在牌桌上奋斗了二十年,还抵不过你们这一群愣头青。”
二十年倒是夸张了点,但周晓拂确实是很喜欢棋牌游戏的,她一松口,我们几个都让着她,但她手气太差了,让来让去最后成了一盘僵局,谁都没能摸到想要的那张牌。
周晓拂也不气馁,她第一个离开牌桌,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还从厨房里弄了一只鸡腿啃着,八卦似的拉着我和陈宛说:
“刚刚我去洗手,蔺奸臣还在阳台上接电话,今天变天了,外面下着小雨,阳台上那么冷,你们说,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让他声音如此温柔,脾气还好的没话说。”
陈宛顺口接道:“那还能有谁,能把钢铁变成绕指柔的,肯定是美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蔺总监就算平时工作上再怎么强势,他也是个男人,闲暇时光总要有个女人来温柔岁月的,不过像他这样脾气好又有耐性的情况,应该是处于热恋中,不然这世上哪有热恋过后还陪女朋友打电话这么久的男人。”
按理说陈宛分析的很对啊,我也表示赞同。
周晓拂却舔着手指头上的鸡汤说道:“这情况不太对啊,蔺奸臣现在不是正积极努力的追求咱们家若宝啊,之前我对他有偏见,所以我是坚定立场的站在林深这头,可昨晚要不是蔺奸臣救了我,说不定那个浑身是血还丢了一只耳朵的倒霉蛋就是我了,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正当我准备为他营造机会的时候,哦no,竟然半路杀出个女朋友来,真是见鬼了。”
我和陈宛都扑哧一笑,安慰周晓拂:
“你要报恩可以选择其他的方式啊,没必要牺牲我吧,再说了,你的恩人现在正和一个大美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谈感情,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
周晓拂犹豫了片刻,结巴道:“话嘛,话倒是能这么说,但是...这进展未免太让人措手不及了吧,要说高兴的人,应该是林少爷才对,他今年是走了狗屎运吗,在大年初一这么吉利的日子里竟然悄没声息的干掉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我看呀,以后的日子,你就只能和林深互相恩爱为民除害了。”
玩笑归玩笑,我们等蔺翌打完电话来吃饭都等了十来分钟,他却还在阳台上和电话里的人你侬我侬,最后我们都饿极了,护土给他留了菜温在炉子上,我们不等他就开吃了,刚开吃没两分钟,陈鱼在怂恿着林深喝酒,说是喝了酒打牌才会好运紧跟而来,林深正在坐着顽强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