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每年都让大伯家的孩子们在大年初一来我家拜年,老家有着初一崽初二郎的说法,大年初一是儿子给父母拜年,大年初二才是出嫁的女儿女婿回娘家。
周晓拂虽然败了兴致,但她还是表示理解。
爸妈走后,我们又陷入了各自玩手机的状态,周晓拂还问过两个护土,问她们会不会搓麻将,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们老家的人基本都会,但这两个护土却都不肯上桌,原因是尤娜高价请来了她们照顾蔺翌,她们的任务就是要寸步不离的照顾着蔺翌,哪里敢玩忽职守。
就算蔺翌一再提出准许她们陪我们搓麻将,两个护土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周晓拂软磨硬泡了半天,她们却始终微笑着摇头。
一番口舌过后,周晓拂倍感挫败的趴在麻将桌上哀嚎:
“好无聊啊,我都快无聊死了。”
我急忙制止她:“大过年的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呸呸呸,你可不许再瞎说了。”
无聊至极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上午十点,陈宛提着许多吃的跨了进来,周晓拂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朝着陈宛扑了过去:
“宝贝儿,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客套话吉利话啥的咱们这么熟就不用再说了,快点上桌,麻将搓起来,巴扎黑。”
我都来不及告诉周晓拂实情,陈宛就一脸无辜的丢给她一句:
“小猪,我不会搓麻将。”
周晓拂顿时感到天都要塌了,大悲无声,这一切她选择了沉默,一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的神情。
但陈宛又给了她转机:“我虽然不会,但我弟弟陈鱼会,不过他今天跟那些狐朋狗友约好了要一起庆祝,他刚送我到楼下,现在...”
周晓拂迫不及待的打断陈宛的话,朝陈宛伸手:
“你手机呢,赶紧把你的手机拿来给你弟打电话。”
陈宛慢吞吞的拿出手机,周晓拂立即拨通了陈鱼的号码,陈鱼还没走,说是在楼下,周晓拂打开窗户,朝着窗外喊道:
“陈鱼,你个小兔崽子给姐滚上来,大过年的去外面瞎混啥,你赶紧上来,小心姐新年第一天就修理你。”
陈鱼这个小霸王竟然真的听了周晓拂的话,乖乖的上了楼来,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不敢踏进来,好不容易抬起头,还是以一种惶恐的眼神看着我。
这小子应该是以为自已那天的禽兽行为暴露了,怕周晓拂找他算账。
但很快的,听周晓拂说清楚原委后,陈鱼才轻松一笑,高高兴兴的坐在麻将桌前,他想挨着周晓拂坐的,我以靠窗的位子不能让蔺翌更好的学习如何搓麻将为由,把陈鱼调到了周晓拂的对面,周晓拂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但她也是有一定的敏锐性的,还悄悄问我为何要针对陈鱼,我一笑而过了。
蔺翌倒是很有耐心的坐在我旁边,遇到不懂的地方,还像个虔诚的学徒一样虚心的请教着。
我全心全意的教着蔺翌,不去理会林深那忿忿不平的眼神,十来个回合过后,我还让蔺翌坐在主位上和他们正面切磋,都说新手运气好,这话还真不假,蔺翌一上桌就连赢了三把,弄的周晓拂大呼蔺翌是个骗子。
蔺翌则憨笑着解释自已之前真的不会搓麻将。
我也帮蔺翌解围,毕竟每个地方的麻将打法都是不一样的,会搓麻将不代表他会搓我们这个地方的麻将,而且蔺翌也不是全靠自已在打,我的指点加上他的运气,才有这么一个三连胜。
只是蔺翌对搓麻将的兴致并不高,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分心了,我在一旁看着他一直在微信上跟人聊天,对方发来的语音,蔺翌还拿了耳机带着听,因为他右手不便,左手又要摸麻将又要玩手机,根本就应付不过来。
我帮着摸牌的时候不经意间瞟到微信上的语音突然变成了文字